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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醒了?夫人已經吩咐人幫老爺告了假了。”春草是從御史府跟來的丫鬟,伺候莫漪君也有一段時間了,加上莫漪君素來帶下寬容,她心裡自然向著莫漪君,此時對蔚木蕁愛答不理的,一副別人欠了她二十兩銀子的樣子。
蔚木蕁哪有心情理會春草,問道:“太太呢?”
“回老爺,太太去向老太太請安了,老爺還沒起沒敢驚動老爺,怕影響了老爺和新太太休息!”新太太幾個字,夏草說的極重。
“別胡說,什麼新太太舊太太的?”蔚木蕁一聽心裡更加煩悶,這算哪門子?那麼多美女投懷送抱,甚至已經娶了田春花都沒有發生任何事,怎麼、這會兒突然就冒出來個啊萍?
酒後亂性!喝酒誤事啊!蔚木蕁發誓,以後再也不和那麼多酒,可是,發誓也晚了!
蔚木蕁正自己懊惱,卻見莫漪君推開院門進來,只見她形容憔悴,失魂落魄的走著,蔚木蕁與她不過幾米之隔她竟然也沒看到蔚木蕁。
蔚木蕁的心狠狠地一疼,猛的想起娶田春花的第一晚,他費了多大的力氣編謊言教田春花寫字,真的只是受不了田春花身上的氣味,還是心裡放不下莫漪君?當時說什麼也不肯承認的,也不知什麼時候就預設了,可現在竟然這樣……竟然只是因為一頓酒!
“漪君,我……”蔚木蕁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可任憑他再怎麼聰明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想找藉口事實卻那麼實實在在的擺在那,想要解釋,又不知道解釋什麼。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懊惱莫漪君不是鄭文,若是鄭文,早就去啊萍屋子裡‘捉姦’了,還能等到木已成舟的一刻?
莫漪君在距離蔚木蕁三步遠的地方停下來不再靠近,不自然的一笑,“我和娘說了把啊萍留下的事,可娘說上次惠安大師說過若是你再納妾恐有血光之災,不如就先留在屋子裡,若是以後真有了一兒半女再給她名分也不遲。”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蔚木蕁走到莫漪君身邊,他覺得他至少應該解釋些什麼,可莫漪君擺擺手,卻不要他再說。
“身為一品大員,你身邊的女人確實太少了,以後這方面,我會注意的。”
蔚木蕁突然覺得心裡很疼,心疼、愧疚還有許多莫名其妙的情緒一起湧上來撕扯著他的心肺,就是以前對著鄭文也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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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萍房間裡。
啊萍直直的看著剛剛被蔚木蕁緊緊地關上的門板,她知道他不會再回頭,也、不需要他回頭。
啊萍苦笑,幾滴淚一點點滑落,銀牙緊咬,自床裡面拿出一把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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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夜。
蔚木蕁臨時被皇帝召見,說是要議事,莫漪君的睡意也被打散,加上有些擔心蔚木蕁,自然不可能再睡了。
書房,莫漪君在研究者犬戎國二皇子的字,很粗獷大氣的字,雖然莫漪君生在北方,不如南方女孩兒那樣細膩,卻也很難體悟到如此堅毅的心境。
心不同則字不同,縱使一筆一劃都寫得一模一樣,還是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寫字之人的心是不一樣的。
“多情卻似總無情,唯覺樽前笑不成。蠟燭有心還惜別,替人垂淚到天明。”書案上有這樣四句詩,莫漪君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寫出來,看到之後又淡淡一笑,何必這般哀怨呢?
從嫁過來的那一天開始不就沒想過他會愛上她,可以做他唯一的妻嗎?什麼時候開始奢望那麼多?那個千百年後的夢,斷然不會只送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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