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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低聲嘟囔著。
“您的出現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很可能只是巧合。”戈登·米勒爵士風趣地說,“但是您提到了寫小說的計劃——裡面有兩個偵探小說作家進行殊死的決鬥……聽到這裡,我們就可以完全肯定彼得·摩爾偷聽了我們的對話。這個渾蛋,他一字不漏地轉述了我們在騙局中的言行……”
“我當時就有一種感覺,那天晚上的事情過於順利了。”警官握緊了拳頭,嘟嚷著,“見鬼,你們肯定在內心裡笑翻了天!”
“我們無法否認,這是事實!”多納德·閏桑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努力控制著脾氣。他問道:
“不過,在你們進行表演的那天,你們怎麼能夠肯定彼得·摩爾會在門外偷聽?”
“阿徹巴爾德,這並不難。”圖威斯特博士接過了話頭,“您還記得嗎,他們精心設計的開場是這樣的:非常體面的米勒夫人突然冒出來一個親戚,穿著打扮就像是個流浪漢,而且說一些古怪的話……這足以激起任何人的好奇心,尤其是一個支著耳朵的人!另外,我猜測戈登·米勒爵士做了手腳,當秘書宣佈意外的訪客來訪的時候,爵士特意引起彼得·摩爾的興趣……”
“確實如此。”劇作家表示贊同,“其實並不複雜……只要裝扮成一個遇到困境的人,正在盡力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
“見鬼,真見鬼!真是難以置信!費盡心機地表演,就是為了抓住一個用人的把柄,難道你們就沒有其他更簡便的方法嗎?你們真是……有心計……”
“我們可以把這稱為職業病。”戈登·米勒爵士打斷了他的話,“請您現在站在我的角度上考慮一下:當我射殺了一個人室盜竊犯之後,我發現那個竊賊就是彼得·摩爾——一個我認為行為不軌、犯有盜竊罪行的人,而且我前一天得到了證據證明他確實有罪。您說我能直言相告嗎? ‘我剛剛打死的人是一個竊賊,在他來盜竊之前,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我可以向您解釋一下……’即使是最笨拙的律師也能抓住把柄,我的正當防衛不成立,我的做法是故意謀殺!”
“很明顯。”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酸酸地說。
“幸運的是,多納德·閏桑姆迅速地明白了當時的形勢。如果他當時供認說我們給彼得·摩爾設定了圈套,而我又剛剛宣稱說從來沒有聽說過決鬥的事情,那可就糟糕透頂了……您肯定會作出這樣的判斷:當我發現他行竊的時候,我藉機給他塞上一粒鉛彈。”
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想了想,然後說:
“在您的這個劇本當中,有一個蹊蹺之處讓我無法理解:戈登爵士,您為什麼要抓起那個代表瘟疫醫生的玩偶?……您很清楚,這個動作會讓我們聯想到戴維德·柯亨的案子,不是嗎?”
“但是,他從來沒有這麼做過!”多納德·閏桑姆喊了起來,“這個細節完全是彼得·摩爾杜撰出來的!這一點足以證明那個秘書有多麼狡詐;他肯定早就開始暗中窺探我們的活動,他肯定了解到了我們跟戴維德·柯亨的房東開玩笑的事情!他肯定認為是我們謀殺了戴維德·柯亨,他正要借這個機會給我們找麻煩!這個壞蛋!”
“先生們,我想你們也會同意的,他是一個十足的瘋子。”戈登·米勒爵士說。
“我很清楚這個‘動作’並不是您劇本的一部分。”圖威斯特博士沉著地說,“另外,我還清楚地記得你們當時的反應。那天晚上,在綠人酒吧裡,當我的朋友向你們宣佈說戴維德·柯亨的案子裡牽扯兩個打扮成瘟疫醫生的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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