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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而已,世人眼光如何,他們這對父子還真半點都不在意。
徐鳳年緩緩說道:“澹臺長安,如果沒有說謊,你的志向其實挺不錯。”
澹臺長安使勁點頭道:“就知道你會理解我,不多說,再走一個!”
徐鳳年白眼道:“走個屁,為了見魏姑娘能省些銀錢,在喜意姐那邊喝了一整壺黃酒,再走就真得躺這兒了。”
澹臺長安痛痛快快獨自喝了一杯,嘖嘖道:“厲害厲害,徐奇,你我挑女人的眼光都一模一樣,可我不管如何討好,喜意姐就是從不讓我進她屋子,更別說在她屋裡喝酒了,你要知道,自打我十五歲第一眼瞧見那時還是花魁的喜意姐,就驚為天人,這樣的姐姐,多會體貼人吶,這朵如今風韻正足的熟牡丹被其他人摘去,我非跟他急,如果是你,我也就忍下了。好兄弟沒二話!我之所以買下廣寒樓,一半都是衝著喜意姐去的,另外一半嘛,你也懂的,一邊掙銀子自己開銷,再就是替家裡邊籠絡些人脈,反正兩不誤,我這輩子也就做了這麼一樁讓老爹舒坦的事情。”
饒是見多了紈絝子弟千奇百怪嘴臉的徐鳳年也有些無言以對。
這哥們要是跟李翰林坐一起,還真就要投帖結拜了。
澹臺長安就跟沒見過男人喜歡自作多情的娘們一般,也不計較徐鳳年是否陪著喝,自顧自一杯接一杯,可都是實打實上好的燒酒,很快就滿臉通紅,他的身子骨本就虛弱,已經有了舌頭打結的跡象。
徐鳳年起身說道:“天色不早,先走了,明天再來。”
徐鳳年笑著向安陽小姐告罪一聲:“徐奇委實是囊中羞澀,不敢輕易進入小姐的院子,就怕被棒打出去。”
廣寒樓花魁含蓄微笑道:“無妨,明日先見過了秀妹子,後天再來這院子聽琴即可,既然是二公子的知己,若是還敢收徐公子的銀錢,安陽可就飯碗不保了。”
澹臺長安踉蹌了一下,一屁股坐回席位,雙手抱拳道:“徐奇,就不送了,怕你疑心我要查你底細,到時候兄弟沒得做,冤枉大了。”
徐鳳年走出院子,去四樓喜意那邊接回陶滿武。
小院幽靜,可聞針落地聲。
澹臺長安還是喝酒,只不過舉杯慢了許多。
安陽小姐託著腮幫,凝視著這位有趣很有趣極其有趣的公子哥,她看了許多年,好似看透了,但總覺得還是沒有看透。
只覺得這樣安靜看著他,一輩子都不會膩。
澹臺箜篌想要偷偷摸摸喝一杯酒,被拍了一下手背,縮手後哼哼道:“小氣!”
澹臺長安漲紅著一張英俊臉孔,含糊不清道:“女孩子家家的,喝什麼酒,萬一哪次二哥不在,與誰喝醉了,被人欺負,到時候二哥還不得被你氣死!”
城牧府三公子嫣然一笑,繼而收起笑臉,小聲問道:“二哥,你真不查一查這個徐奇的底細?”
醉眼惺忪的澹臺長安搖頭道:“不查。”
澹臺箜篌皺眉道:“為何?這傢伙才及冠之年的歲數,比我大不了幾歲,就能與楊殿臣打個平手,不奇怪嗎?”
澹臺長安由衷笑道:“你看啊,二哥我叫澹臺長安,這麼多年就平平安安的,徐奇徐奇,奇奇怪怪的,有何不妥?”
澹臺箜篌踢了一腳二哥,氣憤道:“歪理!”
見二哥不理不睬,她好奇問道:“二哥,你還真想當教書匠吶?以前沒聽你說啊,是騙那徐奇的吧?”
澹臺長安趴在几案上,一手握杯,望著頭頂的月明星稀,喃喃道:“話不投機半句多,酒逢知己千杯少。醉了醉了。”
他竟是就這樣打鼾睡去。
徐鳳年再見到喜意姐,她可就真是沒好臉色了,肯定是在為那一拍耿耿於懷,徐鳳年也就樂得裝傻,抱著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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