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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類的話語,之後朱晨桓擺了擺手,兩人才站起身來,卻無一人再入座。
朱晨桓坐在主座,看著性格迥異的兩人,鄧洗池眼睛賊溜溜亂轉,臉上汗水淋漓,滴溜的不住的往下流,而趙拓仁則是眉目平視,雙眼平靜有神,面色冷靜,一點都不像是大事當頭的樣子。
“兩位大人久等了,鄧大人,現在冷靜些了吧?”
朱晨桓笑著看向鄧洗池,拿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白氣,沒有喝茶,而是將茶杯重新放回了桌子上。其實他也搞不懂這樣做的意義,但朱公公說這樣會給自己更多的時間考慮所收集到的種種情報,而且也會給他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是居家旅行的必備姿勢。
鄧洗池聽到朱晨桓的話,神情微微一動,身體也是不經意的一頓,但很快這種異常就被他壓了下去,只見他連忙點頭,彷彿膽小的老鼠一般,道:“太子殿下高才,下官現在冷靜了。”
朱晨桓點了點頭,然後才問道:“兩位大人一起拜訪,想必不是想問我吃了沒有睡得可好這些問題吧?”
鄧洗池與趙拓仁被朱晨桓跳脫的思維弄得一愣,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只是發現先前準備好的說辭一時間竟然派不上用場了。
“啟稟太子殿下,風雲國大軍使臣前來,說我石玉國派兵夜襲風雲國大軍軍營,乃是做損壞兩國和平關係的錯事,需要我們給個說法。下官與趙將軍商量過後,還是認為太子殿下乃此處地位最高之人,更是未來石玉國帝王,所以特前來請求太子殿下的意思,看如何處理此事。”
鄧洗池字字斟酌,句句肺腑,每一句話每一個措辭都想了很久,最終才想出這對自己沒有絲毫壞處,找不到任何毛病的話術。
朱晨桓聽得鄧洗池的話,臉上沒有任何的異樣,他看向趙拓仁,道:“趙將軍有何建議?”
趙拓仁掃了鄧洗池一眼,旋即高聲道:“生死仇敵,何能低頭?”
“善!”
朱晨桓大笑著喊了一聲善,然後見鄧洗池神色緊張,又笑著說道:“這樣吧,風雲國的使臣還未離開吧,讓他來見我。”
半刻鐘後,風雲國使臣前來。
這是一個年齡五十上下的男子,身體瘦弱,發須呈灰白色,臉上皺紋遍佈,雙眼卻沒有任何老態的樣子,炯炯有神,充滿睿智之色。
“風雲國使臣賀子李,拜見石玉國太子殿下。”老者躬身而不跪,雖言拜見卻無任何尊敬之色。
“大膽!見我國太子殿下如此無禮!”鄧洗池見賀子李沒有任何尊敬之色,神色慌張,連忙怒聲斥吼,趙拓仁沒有出言,可眼中殺意凜然。
朱晨桓則是淡淡一笑,毫不在意,道:“給賀子李大人來把椅子。”
下人送上椅子,賀子李連句謝都沒有,就巍巍然坐了下去。鄧洗池神色不渝,剛想要再次呵斥,卻見朱晨桓開口道:“尊老愛幼是我石玉國傳統美德,無論是敵國老者還是本國老人,我們都這樣對待,因為這體現了我們的德與美,但受到禮讓而不謝,則要麼是此人無禮無德,要麼就是這個國家無禮無德,鄧大人你說我說的對嗎?”
鄧洗池聞言一愣,心想朱晨桓怎麼點到自己名字了,但仔細一想朱晨桓的話,他雙眼又是不由得一亮,他從來沒有聽過“尊老愛幼”這四個字,但一想這不正是為人最基本的原則之一嗎?
“太子殿下有大才!”
鄧洗池雙眼愈發明亮,能說出這種話的人怎麼可能是傻子,那些說太子殿下是傻子的人才是最大的傻子。
“太子殿下所言極是,我們石玉國乃禮儀之邦,重禮重德,所以太子殿下才未給我國功臣賜座,反而給他國老者賜座,此乃大禮與大德,而受他人恩德不言謝者,實乃無禮無德之輩。”鄧洗池別的不會,在安全第一的處事原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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