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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想問他知不知道、我不是為了讓他不去飛玉樓、才作出讓步讓他那樣對我,而是因為我想和他在一起一輩子、想著兩人要彼此適應、所以才強壓著羞恥和難堪、忍耐著他對我做的事。
想問他究竟把我當成他的什麼人,究竟把我和他之間當成什麼關係,究竟對我有沒有一點點的在意……
真想問的,一個字也問不出口,便是在心裡反覆想了無數遍,我能問出來的還是隻有,他為何去飛玉樓,在我那樣忍耐了之後?
他答道,“下不去手……”他說完臉上瞬間通紅。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怎麼可能對我說這種情話?他在騙我嗎?不,人的嘴巴能說謊,可臉色不會。他臉上的紅色漸漸漫延到了耳朵。他說的是實話。
他垂下眼瞼、咬著嘴唇,一臉的懊惱,應該在為剛才說出的話懊惱。我的心情一下子好到不行,他對我,不是真的什麼都不在乎。
他對我不是真的什麼都不在乎,後面的事情證實了這一點。不知我的話為什麼觸動了他,他很心疼很難過的看著我,然後決然的對我鄭重承諾,再也不去飛玉樓,再也不折磨我,以後那啥都隨我,他還想把鎖給我取下來而自己戴著。
對家人對朋友對兄弟,安和重情重義,向來一諾千金言出必行。既然他這麼鄭重的說出了口,那他就一定會做到。再也不用他去飛玉樓擔心了,心裡長舒了口氣,我瞭解他、我信的過他。
他會心疼我,他願意被鎖鎖著,甚至我想折磨他他也回答說隨我。這是不是說,他對我不止“不是什麼都不在乎”,或許他比我所想的還要多在乎我一點?心裡很甜,鼻子卻有點酸,我壞笑著掩飾起來。
把他綁起來慢慢折磨,看著他臉上奇蹟般的羞臊,心裡的衝動更勝以往,結果把他欺負狠了。擔心他會不高興,可他沒有一點不悅之意;果然是“隨我”啊。雖然需要我自己想辦法得手,可得手後不論我做什麼、他應該都不會惱。
嗯,這應該是因為,直接順著我、他面子上掛不住吧?他其實臉皮很薄、很害羞、很彆扭呢。我好像有點了解他了呢。
不知是不是老天都在和安和過不去,還沒授官,他便要丁憂居喪:他父親感染時疫過世。我有些擔心他,據我這些年來的觀察,安和和他父親的關係非常奇怪,安和對他父親極為疏離,還有些防備。
我去看他,思念、高興、委屈、痛苦,我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沒有掩飾的各種情緒。我清楚的看到他竟然在想我,我一邊為他的痛苦心疼,一邊為他的思念心痛。他剋制著痛苦逼我離開。我怎麼能離開,在看到愛著的人這麼痛苦的時候。我想安慰他的痛苦,我想撫平他對我的思念。
他最後在我懷裡哭得無所顧忌,我覺得自己的心也在跟著難受。原來我已經是你最親近的人,所以你看到我後痛苦才無法壓抑住;可惜你最親近的人沒能呆在你身邊一直陪著你,我真是失職。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痛苦,就像我不知道他和他父親的關係為什麼那樣糟糕。在結識之初,我便讓人詳查過,安和過往沒法再簡單沒法再清白。可他總給我一種悲涼的感覺,我不知這是為什麼,他身上有著讓人看不出端倪的謎團。但對我來說,只要安和是安和就夠了。
輕輕撫慰著安和,我心裡在歉疚:既然沒拆穿我的身份、接下來我會接著騙他。後面我還有時間去接近他,也許將來身份拆穿的時候,我能讓他不會輕易棄我如敝屐?
自從我和安和在一起,嫉妒這個詞就頻繁的出現在我身上,好像總也躲不開。這次也是,安和單膝跪在地上,讓我見識了他絕佳的口活舌技。身體的感覺好到飛上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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