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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定做的,因他名裡帶了個虎,所以便要在中間雕個虎頭紋飾。只不知道怎的竟會流到了你手上去。”
許適容眼睛一亮,問道:“你當真不會認錯?”
那掌櫃翻過了玉佩,指著後片的一個凹處,得意道:“我從前那夥計雕這虎頭時,一時不慎此處迸了個口,是我親手給補上的。這痕跡,別人是看不出來,我一眼就能認出,絕對錯不了!小娘子,不知你是花了多少買這東西的?”
許適容從他手上拿回了玉佩,笑眯眯道:“多謝掌櫃的熱心,我這就走了。”
許適容回了衙門,想去找楊煥,前衙後院的卻都不見。問了個值守的衙役張大,正是昨日在屍坑邊的那個,才知道是本地鄉紳大戶知道新知縣上任,早透過縣丞請了去到城裡最好的蜘蛛樓裡接風洗塵了。
許適容嗯了一聲,問道:“昨夜拘來的那個女子,詳情如何?”
張大昨日便見識這知縣夫人的厲害,又隱隱聽說她孃家在京中也是顯貴,哪裡還敢小瞧,急忙道:“已經打聽過來了。那麻瘸子的媳婦王氏,自放出話說丈夫走了不見人後,不過半年就改嫁了個鐵匠,如今已有個兒子了,現正被衙門裡的官媒婆看管著。”
許適容點了下頭,轉身朝關押之處走去。
衙門裡看管女犯的官媒婆昨日收了王氏,見她長得俊俏,那氣就已是不打一處來,又聽說是新知縣剛上任就抓了過來的疑犯,哪裡還會客氣,拿了繩索便牢牢捆了栓在床腿上,又故意在面前放了個馬桶叫聞了一夜的臭氣,飯自然也是沒得吃。此時自己正坐在門口,突見張大跟著個小娘子走了過來,先是以為新抓的女犯,再一看又不像,那女子走在前,張大跟在後面反倒是有些縮手縮腳的,正要開口問,張大已是幾步趕了上來道:“這是新上任的知縣夫人,要來探下昨夜關你這裡的那女犯。”
婆子嚇了一跳,急忙開了門進去,手腳麻利地端走了那馬桶,忙不迭地用手揮著裡面的尿騷氣,臉上擠出了笑道:“這地怪腌臢的,委屈了夫人。”
許適容遣走了婆子和張大,看向那被栓在床腳的王氏。見她三十左右的年歲,想是昨夜飽受驚嚇,面容蒼白一片憔悴,頭髮也是有些凌亂,只看起來卻是風韻猶存。一雙手被緊緊反綁在身後,那繩索都嵌進了胳膊的肉裡。
十四章 哪裡來的龜孫子竟敢搶了小爺的名號!
王氏昨夜被幾個衙役闖入家中不由分說地鎖到了縣衙裡,叫喚幾句便被那看守自己的官媒婆掌嘴,又燻了一夜的尿騷味,只得閉了嘴戰戰兢兢熬到了此刻。突見屋子的門開了,進來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子,衣飾雖是簡樸,看著也甚是美貌,只臉容嚴肅,一雙眼睛直直地看了過來,竟似能看透自己一般。不知道她是何人,一下又緊張起來,想站起身來,這才發覺自己身上已是被綁得幾近麻木了。
許適容到了王氏跟前,將她身上綁著的繩索盡都解了去,王氏揉著自己發麻的雙手,又驚又疑,連道謝都忘了說,只呆呆地望著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子。
許適容蹲到了她面前,問道:“知道為什麼捉你來此嗎?”
王氏垂下了眼睛,微微搖了下頭。
許適容嗯了一聲,站了起來道:“跟我過來,給你瞧樣東西。”
王氏見她不似那官媒婆般凶神惡煞,一進來就給自己鬆了綁,此時又叫跟她去看東西,口氣也甚是緩和,心中已是微微有些放鬆了下來,便又揉了下腿,撐著床腳站了起來,跟著許適容慢慢走了出去。
門口那張大和官媒婆見許適容帶了王氏出來,雖是滿心疑慮,只也不敢開口過問,只在後面遠遠地跟著。
許適容帶著王氏拐了個彎,到了前衙的一處邊角之處,指著扇門道:“東西就在裡面,你自己進去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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