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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著我的頭髮繞在手指間,緞黑雪白,煞是誘人。
好似被髮稍撥弄,竟是心癢難耐,當不住將她的手捉過來,在手中翻覆把玩,將頭髮扯得愈加一團亂。
待她實在看不過,才將我的手推開,一邊問:“而後呢?”一邊用手將發稍理順。
那樣平淡的日子過了兩年,他年及弱冠,我滿十歲。
說來平淡無奇得很,我滿整歲的生辰,想要一件自己的兵器,便去校場偷偷拿了把遍是鐵鏽的劍。一時得意忘形,竟在校場中練了起來,恰恰被大師兄撞見。
大師兄資質平平,武藝不精,是方才從宮主那裡吃了罰回來的。他見我偷學武藝,竟還是在他之上不少,少不得要遷怒,當時把我按在地上,說要宮規處置。
覺著她的手偷偷揪緊了衣袖,急急問道:“你便任他處置?方才不還說武藝在他之上的?”
我一笑:“不管武藝高下,入門前後便是輩分之差,這是向來的規矩。”
她又問道:“按那宮規,倒是怎麼處置?”
我抿住笑,做出一副悵然的樣子:“不過是杖四十,廢了手腳,再逐出宮去。”
她渾身一抖,只伸手將我抱得緊緊的,卻不說話了。
心中一軟,不再逗她,好生說道:“只是他們未來得及。”
她一頓,瞬得便想了清楚,說道:“皇上來了?”
我笑:“少宮主方才從武林擂臺奪魁歸來,好不風光。”
被大師兄把臉按到地上的時候,我只閉了眼睛,存了求死的心。
卻聽得外邊一陣喧譁過去,大師兄運氣一腳踢在我腰側,我只有咬牙死命忍著,一口氣也不敢出。
此時大師兄在氣頭上,只需讓他將這口氣出了,他也不是什麼心腸歹毒之人,若是一念之差不會將我報與宮主也說不定,可若是再引了別的人來,這事便不可能就這麼了了。
大師兄似也是知我想法,冷笑一聲,接連幾下落在我身上。
這些還好,我只咬緊牙關忍著,突然卻聽得門外一聲嬌笑,頓時驚得一身冷汗:“倒是什麼人動起手來,莫叫這大好的日子見了血光。”
說罷那人翻身立在牆上,金邊藍衣,巧笑嫣兮,一派媚然之態,是梅萼殘。
這人當時靈珏宮上下,便沒有不認識的,與我相當的年紀,卻是千嬌萬寵於一身,早早地立為右護法,入門之初便是宮主親手調教,一身功夫同輩之中無人能及。
大師兄見她,自然要多幾分小心,立時就恭敬道:“師弟不懂事,犯了些規矩。”
梅萼殘笑道:“這自然是知道的,不然這宮裡難道還任由得你這般主張?”
這話卻是重了,大師兄當即一愣,卻不知哪裡冒犯,只又聽得她說:“少宮主方才武林擂臺奪魁,正是大喜,卻只聽見你在這處打人。這般日子,縱有什麼小過小錯,也要赦免了去的。”
說罷翻身下來,竟從地上牽起我來就要走。
她那時親密之姿,驚得我一派駭然,微微抬起頭來,卻見她將我上下打量幾番,不以為然地一撇嘴。
她攜我從正門出,才跨了幾步,便聽得身後大師兄跟來,冷笑道:“他犯的可是偷師之罪,這樣也能赦免了去?”
梅萼殘渾身一凜,目光如刀掃過他去。大師兄顯然有防範,故意趁此處人多口雜方才說出來,大庭廣眾任她也無奈何。
卻是此時,有人一步走上前來,道:“你倒是怎知他偷師的?”
我一聽那聲音,便知是林中與我劍術那人,心想自己不光不聽他規令,偷偷練劍,還被人撞見,此時要是將他扯出來,少不得一併受罰,心中不禁羞愧難當。
大師兄被如此一問,卻禁了聲音,面色暗暗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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