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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不是你的錯。”彌生認真地看著她。
“我移情別戀誰了,怎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他們說完之後才輪到良子納悶地說。
在良子解釋了她不是因戀情所苦而絕食後,八卦眾們紛紛失望散去。
“所以說,這些傢伙到底是為什麼才來的啊。”良子忍不住說。
“當然是因為執行官的生活太空虛,大家才想聽議員家的桃色新聞咯。”
除她之外空無一人的病房裡竟然有人回答她,良子忍無可忍,用力地錘了床一下:“你怎麼會在這裡?”
滕果真從床底滾了出來,笑顏一派天真:“關心你啊,同志。餓了四天還能敲得地震似的,實在是讓我欽佩呀。”
良子訕訕地把手縮回被子裡去,力的作用力是相互的,床有多疼,她也有多疼。
“成為執行官,是因為我懷有恨意——因為有了犯罪思想,所以選擇能夠犯罪的道路。”良子將背靠在牆上,低下頭說,“如果我將悲哀和仇恨寫在臉上,那麼我就是真小人。如果我從悲哀中抽身,那麼就是偽君子。因為想著這樣的事,不知不覺就忘記了時間。”
“良子。”坐在地上的滕一邊撣去身上的灰塵一邊慢慢露出笑容,“父母是很重要的人吧?”
“嗯,當然。”
“但是父母會一直陪伴你嗎?我是說他們能活得比你長久,陪伴你至你的一生結束?”
“不會。”
“那麼父母不在後,你的人生就毀了嗎?”
良子抬起眼睛看著他,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麼那些一出生就失去父母的孩子呢,一開始就沒有父母,他們的人生就應該充滿悲哀,不能有笑容了嗎?”
“怎麼可能,那樣想真是太糟糕了。我明白了啊,滕。”
他驕傲地揚起眉:“所以說妹子你還不成熟嘛。重要的人離開自己,理所當然要悲傷痛苦。但那個人可不希望你一直這樣。說得殘酷一點,人是為了自己而活的,別人無法對你的人生負責,自然也沒權利毀掉你的人生。如果你一直哭喪著臉,那才是偽君子呢。以上。”
“睿智啊。小鬼。”良子覺得這一番說教有如醍醐灌頂,她整個人都從脫水的虛脫中好起來了。
“喂喂,後面那個稱呼請你去掉吧。”滕不快地抱怨。
良子笑著搖搖頭:“啊,對不起。你真是比我聰明多了啊,滕。”
“這樣下去你在思想上打敗我之前,說不定就已經自行崩潰了。”他無奈地攤手,“瞪著這雙無辜的大眼看著我,我當然不能缺德到給你補刀呀。”
“我有點理解你為什麼能一直自high了。”
“你是誇我還是貶我呢。”他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撐在床沿,不快地俯視著她。
就在這時,醫療室的移門被拉開,狡噛慎也叼著一支菸走了進來。他似乎是認定了這裡沒人,可以逃過無人機的說教,才來這裡吸菸的。
“原來是因為他的緣故,所以你才不肯離開嗎?”慎也似乎有所了悟般地對良子說。
“啊?”良子和滕都未能及時了悟慎也的話。
但慎也已經重新拉開門走了出去。
滕忽然像是洩了氣似的趴在床沿:“我是不是太過分了……你覺得害怕嗎,被我這樣的不良纏著。”
良子輕輕敲了一下他的肩:“你算什麼不良啊。況且,你有纏著我嗎。”
“我啊……看到很不錯的玩具,就會想盡辦法蒐集來。因為無聊嘛。”滕抬起臉,衝她無奈地笑。
良子愣了一下,他將他的手覆在了她剛剛落在他肩膀上的手上。
“因為無聊,看到新鮮的玩具,會很感興趣。”他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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