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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氣上心頭,良子竟如此滿懷惡意。
“Good Job!”滕對她說。
“讓你看好戲,你高興了。”
“可不高興了。”滕將臉貼在桌面上,略帶憂鬱地看著她,“好不容易見到活動的直立行走的還能夠跟我對話的政治家大小姐,還沒有研究透徹就走了,多可惜啊。”
良子啞口無言,直立行走?難道在他以為她應該是不能直立行走的嗎?
“我父親已經不是政客了,而且我也不是你說的那種典型。至少我身邊的女孩子都很天然呆很禮貌,因為被保護得太好基本上沒什麼攻擊性,被欺負了也只會躲一邊臉紅流淚連大聲罵回去都做不到。”
滕思索了半天才奇怪地看著她說:“妹子你不就是這樣的嗎?我都不敢對你大聲說話的。之前我不也有在好好欺負你嗎,你都不敢生氣的。你看我這麼一說,你就臉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聽說動檢開了個小號在推特上花痴白毛
櫻花國群眾們把小號掐掛了(當然與白毛無關
(群眾們憤怒了,因為17話太崩了…
雖然所有人都大崩,但三郎就那一個閃回還崩得不忍直視,我實在是絕望了(上課左手拿粉筆寫字,是左撇子)
第8章 流水不腐(二)
良子開啟機器人送來的箱子,裡面是一套熨帖得整整齊齊的櫻霜學院校服,剪裁妥帖,線條筆直的水手服百褶裙,上面放著一枚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名牌。
她把校服小心翼翼地抱出來,在胸前摟緊,彷彿那是琉璃般易碎的珍寶,因此要處處小心——
是瞳子的校服。
“既然選擇在虛無飄渺的過去中溺死,你的臉上就不該再有悲哀以外的表情。如果你還能笑,那就是你對過去的背叛。真小人還是偽君子,這是你剩餘生命所面臨的選擇。”
校服之下,是禮治的卡片留言。
良子的瞳孔驟然緊縮,這句話說的很對。
她似乎正慢慢地從悲傷中抽身。如果沒有足夠的憤怒,她如何能支撐起那顆躁鬱不安的心。如果沒有足夠的悲哀,她如何能不忘卻朋友那被束縛的靈魂。
……
…
因為沒有收到監視官的指示,所以良子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她的房間。等她意識到這點時,她已經閉門不出四天了。
而且,還是經由她人提醒才意識到的。
“你在絕食嗎?”
良子躺在公安局內部醫療室的床上輸液,唐之杜志恩站在她床前,一臉好奇地問她。
除此之外,還有分佈在病床兩邊的二課的兩名執行官,他們一起圍觀她。
“分析官?”良子看著志恩,一時想不起她的名字。
“完了,她竟然連我的名字都記不起來。”志恩對另外的人說。
“為什麼一定要記得你?”不知何時出現在病房裡的彌生冷不丁地問志恩。
志恩好脾氣地衝她微笑求放過。
彌生伸手戳了戳良子的肋下,疼得她眼睛裡立刻噙了點淚花:“還沒瘦得脫形,多喂兩頓就能漲回來。”
“大家該幹嘛幹嘛去,別這麼看我。我壓力大。”良子虛弱地抬了抬手,“我只是……”
“你只是見識太少,所以看到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就容易移情別戀嘛。”同在二課的前輩說,熱衷打麻將的他是親眼看到那天她與禮治意見不合不歡而散的,“跟未婚夫鬧翻之後就後悔了吧。沒事的,認個錯就好了。”
“男人的胸襟與女人一樣,都是寬廣的。”志恩笑著安慰良子。
“在周圍都是女性的環境里長大,所以缺乏對男性的認知,容易產生移情別戀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