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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禁,她就更是一點用處都沒有了,想起一年前在林府大門前發生的事,傅媛心中不禁一寒,當時林母就想殺了自己,那現在呢,眼下她已無用,如果林家人有意要她死,不過只需要對外隨便找個病斃的理由罷了,她已經沒有秦家,也沒有景王府做依靠……
傅媛想著就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知道就好,你還要記住,無論何時,你都要站在皇后那邊,只有皇后無事,你才有依靠。”景王雙目如鏡的望著傅媛,“現在你能依靠的就只有她了,還有林靖書……你……不要再由著自己的性子了,該退讓的就退讓,但要爭取的還是要爭取……”
傅媛一愣,但又吸了口氣問道:“你當初把我嫁進林府,是不是早就在為這一日做準備了?”
景王沒有回答,只柔目看了傅媛許久,眼角含笑道:“想來想去,這些年我喜歡的始終是你,在學堂的時候,我就喜歡你。”
當年傅媛的父親秦丞相權傾朝野,又深得先帝寵信,家裡只有她一個獨女,竟將她女扮男裝頂了門生參知家小公子的名,與沈從仕幾人一道送到宮中做了太子侍讀。當然這件事,在後來也成了秦中禾獲罪的《十三罪論》中重要的一條。
但也因此,傅媛從小便是和這些王孫子弟一道讀書習文,騎馬射箭。當年傅媛要強,就是對太子也是毫不相讓,樣樣都要爭第一,所以這位景王從小沒有少被傅媛叫做是手下敗將。但這位景王卻是屢敗屢戰,不管輸幾次,都還是跟在傅媛身後挑釁,一副非要扳回一局的樣子。
少年心性,看似輕狂,但其中又包含著多少心思?
傅媛忽然覺得鼻尖有些酸,還是笑著說道:“可我還是不喜歡你,你知道我最看不上比我弱的人了,你到了渡水口之後,天天閒著,就把騎馬射箭的功夫好好練練,下次再見,你若能贏了我,再來和我說這些話。”
景王低頭一笑,喝了口茶:“我記下了。”
傅媛便起身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又擺了擺手中的雕花筆筒道:“這個我挺喜歡的,今日我就帶走了。”
然後就頭也不回的向房門處走去,將要推門出去的時候,傅媛忽然頓住,看著門上的格窗,輕輕的說道:“你可不要死在那裡。”
“嗯。”背後傳來了堅定的回答。
傅媛就開門走了出去,見了沈從仕之後,把拿了筆筒的事說了,就坐車回了林府。
到了茗香院,傅媛將筆筒放在床頭,轉身問焌兒道:“我是不是錯過了?”
焌兒知道她是在說景王,只沉默著替她換了衣裳道:“小姐好好休息,王爺他會記住小姐的話的。”
五天之後,景王便被秘密送出了京城,押往渡水口。傅媛雖得了訊息,但卻沒有去送,該說的她都說了,再見面也只是徒增傷感。
如若現在她能做主,那她寧願跟著景王去渡水口也不願呆在這裡,她對景王說不上喜歡,但這些年景王為她做的她卻不是不知,至少景王心裡有她……
可她現在不過是自身難保的泥菩薩,自顧已不暇。
景王走後,傅媛還是病了一場,臥床躺了幾日,傅媛也突然明白過來了。
當年秦家蒙難,讓她收起了傲氣,藏起了爭強之心,讓她學會了一個忍字。但到今時今日她才明白光忍是遠遠不夠的,她要活下去,就必須要去爭取活下去的機會,更何況她要的遠遠不是活下去這麼簡單!
在傅媛病中,林靖書來過一次,可只是在房門口站了站就走了。
傅媛又聽說那位傅柔兒已經進了林府,暫時安置在了林家的偏院。
傅媛想到當日季素卿對自己說的話,才明白過來,原來季素卿早就料到有這麼一日,又想到林靖書在她房中說的醉話,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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