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5 頁)
下。巴黎的情況有莫特。克朗負責;麥克英尼斯和佛雷德·裡沃斯在歐洲各地轉悠,隨時觀察他們所碰到的每個人。應該發現點什麼了!
裡沃斯悲觀的話語又在嘲笑他了:遲早……不早就遲。
亨特怒視著花園中心高大的棕櫚樹幹上攀緣著的紅玫瑰。“我們能做的都做了,”末了,他決然地大聲說。“花了這麼大的力氣卻得不到回報,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
“如果,”拉馬克指出。“我們監視的地方錯了呢?”
“我們是正確的。”亨特的語氣中沒有強調,也沒有懷疑。他瞧著掛在檔案櫃上方的裡維埃拉地圖,上面最有可能出事的地方都釘上了紅色力釘,而有一般可能性的地方則是藍色圖釘。“就是這兒——科特達祖爾一帶。”
“但仍有許多空白點,”山斯基取笑說。“他們能去的地方還多得很。看看這些亂糟糟的圖釘吧。在接下來的5天裡,還會有許多事情發生。”
根據貝爾·加拉對羅莎琳達說的話,無論他準備幹什麼,時間就剩下5天了。亨特已提醒最有可能出事的地方:尼斯機場,還有馬賽機場。他還警告保安人員注意下星期已安排好的可能成為襲擊目標的活動。
蒙特卡洛網球賽將在4天后舉行,美國隊可能成為襲擊的目標。尼斯圖書博覽會可能是另一個目標。戛納要召開一個國際醫學大會;聖特羅皮茲要舉行時裝表演,有以色列官員參加;伊朗博物館要在聖保羅文斯郊外的麥特基金會舉行一個古波斯藝術新展;英國的一支船隊在駛往海法的途中將在馬賽作短暫停留。還有……
太多了,正如山斯基所說的,防不勝防。
亨特身後一個聲音說道:“我有了點線索。”
亨特轉過身來,見烏里。伊佔佇立在門口。烏里掏出一張溼乎乎的手巾,擦去臉上的汗珠。來這兒3天中,亨特沒見烏里的臉上有過笑容。他現在也沒有笑,但眼裡卻閃著光。
“一個伊朗特工剛傳給我們一個有意思的情報,”烏里告訴他們。“有一隊阿拉伯人——那伊朗特工認為他人是某恐怖組織的一部分——昨天晚上離開了馬賽。他聽說大約有10人。往尼斯來了,往這兒來了。他聽到的就這些。情報內容有限,但可靠。”
奧利弗爾。拉馬克從椅子上站起來,不自然地笑著。“我想,我應該將這個情報傳出去,下達點要求。”他瞧著亨特。“這兒似乎要出事了。但是否跟我們那位貝爾·加拉有關,還很難說。”
“是與他有關,”亨特語氣平靜,但相當肯定。
一個小時之內,他們便將情報傳給了所有的聯絡人。這一次把主要精力集中在尼斯。調查一直持續到晚上,但未能發現與那個伊朗特工報告的情報相吻合的線索。
第二天上午,山斯基相會了他的兩個老朋友:巴索·馬尼諾夫伯爵和娜塔莎·克里切夫斯基。
這兩位老朋友都快80歲了。自第一次世界大戰末俄羅斯帝國被革命推翻後,他們就一直流亡在裡維埃拉。巴索逃出來時一點家產都未能帶上,後來就靠一件件地出賣娜塔莎的珠寶首飾過活,這些珠寶首飾還是巴索過去當浪蕩公子時送給娜塔莎的呢。很多人都以為他們是夫妻。但山斯基很早就認識他,對他們的關係瞭解得更清楚。娜塔莎其實只是巴索伯爵的情婦,現在也是這樣。雖然她早就為他生了孩子,但她認為如將他們的關係變為正式夫妻,未免太不浪漫了。
山斯基非常喜歡他們。這天上午與他們相會,沒有別的間思,僅僅為了懷舊和鬆弛一下神經。尼格勒斯科飯店的圓形咖啡廳是一個絕妙的地方:19世紀90年代的裝飾,弱音喇叭播放著古老的吉普賽音樂和維也納的華爾茲舞曲;女招待身著19世紀帶裙撐的服裝,食物和飲料則是美國式的。
這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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