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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鞋印子的,當時我還用尺量了一下,標準的三寸金蓮。
說到這裡,二樓窗戶外面突然響起一陣異樣的聲音,好象有什麼東西從緊鄰著臥室窗臺的一棵銀杏樹上飛起。沈小眉還沉浸在鬼故事的恐怖氛圍中,窗外的聲音嚇得她尖叫起來,整個人縮到了被窩裡,連頭都看不到。我倒不是怕鬼,卻被沈小眉這種毛骨悚然的慘叫嚇了一大跳。
我從沙發上躍起來,開啟窗子,看見一條黑黝黝的影子從銀杏樹上飛快地溜下,在慘淡的月光下,我終於看清了那是一隻野貓,亮著兩隻綠瑩瑩的眼睛。我估計它可能是想爬上樹去覓食,結果驚動了那些喜鵲。
這棵銀杏樹上有一個喜鵲巢,每天上面都有七八隻喜鵲唧唧喳喳的,像開董事會,吵得蠻煩躁。沈小眉好幾次想把鳥巢捅掉,但她老爸說喜鵲是吉祥鳥,萬萬趕不得。
關嚴窗戶,說明真相,我要沈小眉別怕,說那不過是動物界一場弱肉強食的戰爭,現在已經恢復和平了。沈小眉這才從被窩裡鑽出來,顫顫抖抖露出半個腦袋。
我說,小眉,別瞎折騰了,自己嚇自己,睡吧睡吧,我也困了。沈小眉不依,她嬌嗔著說,姚哥,你再陪我說會話嘛,我現在睡不著。
我問她,有什麼好說的嘛,說來說去都是些雞毛蒜皮的破事。但沈小眉不依不饒,繼續問,姚哥,你想找個什麼樣的老婆啊?
我打著呵欠說我沒有什麼標準,只要,只要是個女的就行。我本來說只要是蹲著撒尿的就行,但想想這句話太不文雅,就臨到嘴邊又硬生生地改了過來。
那你的要求好低喲,你就這麼沒有品位呀?沈小眉有點鄙夷。
還有一條,她必須是個Chu女。我說。
姚哥,看不出來你這個花花公子還有Chu女情結。沈小眉驚訝地說。
我讀大學的時候常常給沈小眉寫信,告訴她我跟哪個女孩子又好上了,跟哪個女孩子又吹了,所以她總斥責我是淫蜂浪蝶,下輩子老天一定會懲罰我做太監。
也許是骨子裡還殘存著少年時期的一縷英雄主義,我有著解不開的Chu女情結。我可以自己放蕩不羈,卻無法容忍跟自己結婚的女孩曾經委身於他人,儘管她的這種失身遠在認識我之前,我都覺得對我的愛情是一種褻瀆和傷害。然而,如果只是跟我逢場作戲的女孩,我是不會介意她跟哪個男人上過床的,在我的邏輯中,女人跟男人上過一次床跟上過一千次床沒有本質區別。每一次給一個剛認識的女孩寬衣解帶前,我都會婉轉地問她是不是第一次,如果是,我就會裝作肚子痛跑到洗手間裡靠自蔚宣洩慾火,然後回來無比清純地對她說,我們還是不要這樣吧,你如此純潔無瑕,我不想傷害你。你的第一次應該留給你未來的老公。很多時候,女孩會被我這種偽裝的清純感動得淚光盈盈。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忍下毒手,是因為我不願承受那一抹桃紅帶給我心靈的重負。
朦朦朧朧中,沈小眉好象還在對我說些什麼,但睏意已使我聽不清楚了……
第10節:“Zuo愛”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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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周建新,我一直沒跟別人主動說起我有女朋友,跟沈小眉也沒有提起過,後來是被她偶然抓住證據,並且在她的嚴刑逼供下才吞吞吐吐地承認的。我這樣做,一方面是為了暗藏禍心,可以理直氣壯地向全世界的美女宣佈我是名副其實的光棍,有自由戀愛的神聖權利,一方面是不想在此女人面前提起彼女人,女人都是喜歡吃醋的動物,如果知道接近她的男人心已有所屬,褲腰帶自然會拴得牢一點,至少脫起褲子來不會那麼利索。
跟我勾搭的女朋友叫林雅茹,22歲,在武漢這座並不盛產佳麗的城市裡,她的漂亮絕對屬於半年一遇的級別。她在武漢音樂學院深造過,成績優異,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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