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人燒紙,一邊燒一邊說:“老嚴啊,你安心的走吧,生前你就滿足不了我,死後就更不可能了,你以為用幾根黃瓜每天趁我睡著弄幾下就可以了嗎?別玩啦,菜地裡的黃瓜都快被你玩完了。”
這一席話讓剛進門的老爺子聽了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我爸上前將寡婦扶起來說:“嬸兒,你先出去吧,我跟‘他’談。”寡婦幽怨地看了我爸一眼,搖了搖頭唉聲嘆氣地走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我爸將手中的白酒往桌上一放,坐在了桌子前,背在身後的手往門口彈出一道摺好的符紙。夜幕終於降臨,我爸一起身便對牆角的“空氣”說道:嚴叔,別躲了,我能看見你。先過來喝兩盅吧!
我爸口中的嚴叔從牆角顯形出來;黑著臉死死地盯著我老爸說:“你小子還算有點良心;沒上來就對嚴叔動手,沒虧我原先疼你一場。有什麼話就說吧!”
這嚴老鬼說的也是實話,我爸五六歲以前經常被他抱著到處跑,有啥好吃稀奇的都會給我爸分點兒。
我家老爺子說如果不是看在這情份上,憑他的所做所為,早就該下死手了。
老爺子開啟了桌上的白酒,在事先準備好的兩個杯子裡倒滿。抬頭對嚴叔說:“先喝一杯吧!”然後將其中一杯酒倒在地上。
嚴老鬼二話不說飄到桌邊,鼻子對著空氣一陣猛吸,一股常人看不見的白氣被吸進了他的鼻吼裡。我爸也端起酒杯幹了一個。這都不是我親眼所見,反正從我爸口裡說出來就像是在拍電影一樣,還是很玄。
我爸說那是他第一次喝酒,才十六歲。關鍵還是跟一隻鬼喝。後來的事情就簡單了。
酒過三杯,敘舊就到此為止了。我爸將銅錢劍從褲腰帶上抽出來往桌上一放,面色一變,說道:“嚴叔,兩條路你選一條吧!”
他嚴叔往後猛退貼著牆壁竄上了房梁,頭朝下就那麼倒吊在那裡,身體瞬間開始變得虛幻,封閉的房間裡竟颳起了風,這就是傳說中的陰風。只聽嚴老鬼聲音幽幽飄來:“我他媽選第三條。”
我爸一看這陣仗知道沒什麼好談的了,但是照規矩還是還走下過場。我爸將金錢劍握在右手站起身來,左手就想將面前的桌子給掀開,年齡太小,力氣不大,面前這張桌子好像重了點,掀半天都沒怎麼動。我爸嘆了口氣繞開桌子,嘩地抬起右手,劍指嚴老鬼,喝道:“老傢伙,別給你臉,你不要臉,那年我才八歲,在你家油菜地裡拉屎,你從油菜杆中裡鑽了出來嚇我,害老子一屁股坐了下去,滿屁股的屎,連褲子都沒敢穿就往家裡跑。回家屁股還沒洗乾淨,就被我爹打了個皮開肉綻。如果你今天非跟我們過不去,我就老賬新賬一起跟你算。”(後面這一段是爺爺說的,這麼丟臉的事情,我爸說不出口。)
嚴老鬼聽我爸說完後,虛幻的臉上露出一絲陰狠的笑容,看起來更加的惡毒了。只聽他幽幽說道:“小兔嵬子,你爹見了我還要叫我聲大兄弟,你敢跟我稱老子?老子的事你最好別管,不要以為跟那什麼野驢還是野狗的假道士學了幾招三腳貓功夫就替人強出頭。你給老子兩條路是哪兩條路我不管,如果你不走,哼哼,那我就選第三條路,弄死你個小嵬子,讓你爹白髮人送黑髮人,你信不?”(反正我不信)
九月的氣溫還是一樣的高,夜裡開始退涼,熱氣不斷從地上冒出,本來應該很熱才對。可在房裡的老爸卻覺得身在冰窖一樣,凍得嚇人,屋內的霧氣越來越濃,慢慢地已經看不清嚴老鬼那張猙獰的面孔,手腳也漸漸開始失去知覺,我爸知道只有先發制鬼了。於是他果斷將右手收回,左手十指放進嘴中兩齒之間,忍痛一咬,不待血從指尖湧出就往右手中的金錢劍上橫地一抹。
銅錢劍身閃現出淡淡微光,從我爸手中騰空飛到了他胸前,劍尖直指嚴老鬼。空出右手的老爸,雙手合於胸前結印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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