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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菌說一下哈,因為女主知道這是夢裡面,雖然有記憶但不可能對原主的所有情感完全感同身受,所以主要以攻陷教主為主,那種很厲害的復仇大概是沒有的……(抱頭滾走)
至於虐教主……嗯,畢竟不能只讓女主攻陷他這麼多次,也要讓他嚐嚐追人的滋味哈哈哈(後文會有的別急哈~)
☆、王爺與婢女(三)
“客氣。”那人彎腰撿起一件衣袍,側身用力甩了甩,手一揮,輕而易舉搭上了木架,再慢慢拉平皺褶,“看你面生,是新來王府的丫鬟?”
阮墨還愁不知如何開啟話頭,對方卻先開口了,心下一喜,便順著他的話道:“嗯,我是半月前來的,一直做些雜活,也沒見過府裡多少人。我看你也很是面生,應當不是像我們一樣的下人吧?”
那人又將一件長袍甩上架子,嘻嘻一笑:“沒呢,我也就是個幹雜活兒的,只是不跟你分在同一處,才沒碰上過罷了。”
阮墨一聽便心中起疑了,這人穿的一身黑袍,不必細摸,光用眼看,料子也比她身上的粗布要好上不少,而且是窄袖窄身的款式,他的身份該是侍衛隨從一類的人物……更可能就是單逸塵身邊的心腹手下,專程派來試探她的。
不過,她的一切不是眾所周知了嗎?有什麼可試探的呢?
未等她想明白,對方又似閒不住口般發問了:“你到王府的這些時日,還習慣嗎?有沒有被人欺負過?”
阮墨想了想,覺得這問題沒什麼可隱瞞的,便照著記憶裡看到的答:“不習慣,姑姑交代的事兒做不完,老挨訓,可能我做事不夠利落吧。欺負倒是沒有,是因我初來乍到,原先的人又相互熟悉,對我排外也屬正常。”
“哦,那你倒是比我好。我剛來的時候,沒少被年長些的欺負,乾的活兒多還被搶飯吃,頂嘴就被打……哎,不堪回首。”
那人嘴角的苦笑若有似無,說得跟真似的,若非她相信自己記憶絕無差錯,怕是要信了他的。
略一思量,阮墨還是順著他的話,帶了幾分關心問道:“那現在呢?還有人欺負你嗎?”
“沒,後來他們都不敢了。”
她作好奇狀:“為何不敢?”
“因為我偷學了一身功夫,把他們裡面最猖狂的那個打趴下了,踩著他的頭問還有誰想與我打,然後他們便嚇得不敢吭一聲了。”他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似是回憶起當時年少輕狂的模樣,頗有幾分懷念,“所以啊,人要活得好,還得有仇必報,別人才會懼你避你,不敢再來招惹。”
“可這樣活著,不會孤獨嗎?”她順口便搭了一句,察覺他的目光轉過來,才不好意思地擺擺手道,“我並非說你不好,只是覺得若凡事皆眥睚必報,活著太累,最後可能無人再願與之為伴……”
“所以你寧願忍著也不作聲?”他不敢苟同地瞪大眼,停住揚衣裳的手,“那些對付你的人,難道你一點兒不想報復回去?”
阮墨默默在心裡嘆了口氣。
這世上不公平之事何其之多,一生裡遭遇的又是何其之多,若一件件報復回去,恐怕根本沒有時間做旁的事了。
而且,有能力絕地反擊的人,又有多少。她的師父手段何等了得,還不是教魔教護法抓回了魔教,她再不願,還不是被師父送入夢來?難不成她以後還得將師父也送入夢一回?可就是想,她也沒那個功力啊……
等等,打住!
終於意識到自己想得有些遠了,她立刻回過神來,抬頭對上他的雙眼,捕捉到幾分探究之意時,才忽而想起了什麼。
是了,他若確然存了試探之心,那麼方才這話,必然是在問:她身為國公府大小姐,國公府落得如此田地,難道面對有份參與的瑞王,沒有絲毫報復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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