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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那麼多。
於是有人心生怨恨,竟然爬牆進了桑園,下了藥在池塘裡,桑園連線外面的溝渠也被破壞了一些。如今下藥的人已經抓到,並扭送了官府,但池塘的損失卻是追不回了。
季同怕荷花心急,更擔心有人對她不利,這才換了強硬作風,下死命令不許她出門。
雖然季均說得很簡單,但荷花卻知道事情的經過必然很複雜甚至是驚心動魄,尤其她還在季同季均的胳膊上看到了淤青和傷痕,這也由不得她不後怕。
但事情既已經過去,季同和季均打定了主意不讓她摻和,她也只能就此放下。馮姨娘也是一臉既欣慰又擔憂的表情。
旱情緩解,家裡的莊稼受到的影響倒不是很大,只是桑樹和魚苗的生長有些不如人意,但也不能要求太高。季同說要好好犒勞一下那些天看守桑園的幾十個短工,還說要重點感謝成子。荷花忙問怎麼回事。
稱砣笑道:“成子是村裡族長後來送過來的一批人裡有的。池塘被人下藥後,我們還懷疑過他。後來才知道是有人趁我們半夜運水有空檔的時候使的壞,還是多虧了成子才能那麼快把人找出來。因他以前在徐家幹過,老爹見他腦子靈活,人也變得上正途了,正說要長期僱他去桑園呢。”
荷花有點擔心,嘟囔著道:“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成子真的會變好嗎?”
季同看看稱砣與荷花,道:“小時候誰沒有搗亂的?這些年,成子倒一直是規規矩矩的,族長和村裡的人都看著呢。只是劉寡婦,聽說染了病,倒是累了成子不能出遠門,只能東一家西一家找點事情做。讓他在我們家幹一段日子,看著是個好的再提他做個管事的,也算是幫襯他一把。”
稱砣嘿嘿笑地顧左右而言他,荷花心裡怪怪的,到底找個理由單獨問了稱砣,稱砣才說他和成子已經“一笑泯恩仇”了。但荷花與他以前使計打成子的事情還是被季同不小心知道了。
荷花這時候回想起來,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厚道,只好彆彆扭扭地轉了話題:“他真不在乎了嗎?以後不會起壞心眼了嗎?”
稱砣道:“馮管事害怕成子搶他的位置,會盯著他呢,你放心。再說了,有些事情,就是要有壞心眼的人去做才好使。”
荷花想一想最近這些年聽到的對成子的評語,也稍微安下心來。就著人做了肥肥的幾鍋肉,請那些臨時僱來的短工飽吃了一頓,又在原來說好的工錢基礎上,每人添了些錢算給他們。
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抹著油亮的嘴巴請小巧傳話,請求把銀子換成米給他,還道東家善心,若真要加賞,能不能按以前的價格把銀子折算成米?
他這一問,很多人都附和起來,寧願要米糧也不要銀子。
荷花知道最近米價飛漲,想一想這些人家裡都是沒有什麼田地,正為口糧發愁的的,給他們銀子還不真如給糧食實在,就應了他們的請求,開啟了糧倉。那些人都歡天喜地拿著裝糧食的口袋回家去了。
也有想要留下來的,但家裡一時間也不需要這麼多人,季同也只挑了四五個之前表現好的,成子也在其中之列。荷花到底叫稱砣多拿了兩鬥米並兩隻雞送到他家裡去。
這個夏天在一陣兵荒馬亂和燥熱的氛圍中過去。秋天的時候,方秀才家裡終於使人來說親了,禮數還是蠻周正的,看得出方秀才是真心待小巧的,荷花問過小巧與稱砣的意見,把她的賣身契燒了,換了十來畝上好良田的地契,悄悄交給她,有些心酸地道:
“本不該說晦氣話,但家家都有煩心事,方家本來是不同意結親的,後來才……以後你做了方家人,還不知道會是怎樣的日子。這些田,算是我給你的嫁妝,也是給你一個保障並留條後路。我的意思,你是不必給方家人知道的。”
小巧眼紅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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