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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交手以來,兩人的招式都是相同的,感覺天生的靈力和修煉的法力也是同宗同源,打到現在,雙方已經沒有什麼隱瞞,拼的只是功力而已。所以阮瞻的掌心雷,阮天意並不怕,可是他這次打來的,力量格外強大,雖然阮天意還是以同樣的招式相對,卻險得被震了下來。而沒等他細想,阮瞻的風刃又到了,這一次他再也在半空中呆不住,飄落了下來。
“還配做你的兒子嗎?”阮瞻半真半假的問。心酸極了,隨著話音,火手印也打出。
同樣是火手印,但因為阮瞻是人,而阮天意是魂,所以火氣也是不同的。以為陽火,一為陰火。父親地陰火他縱然受不了,他的陽火父親也一樣難以承受。現在父親還沒有適應他功力突然增強的狀況,同樣以火手印相對時。竟然被陽火滅了陰火,還被陽火燙得怪叫連連。
阮瞻把這一切看在眼裡,沒有一分高興的感覺。反而分外不忍,同時對自己充滿了懷疑。現在他就已經如此了,真的要以命相搏時,他如何下得了手?可是他又非下手不可!打了這半天,他一直在尋找可以不傷父親的魂魄而驅走他身上惡氣地辦法,可是他絕望地發現,那是不可能的。就是說,最後父親的魂魄必須毀掉,才能完全斷絕了他成魔的可能。
這就好像父親病重了。很難受,而且不能治癒,要自己地兒子親手殺掉他一樣,父親再痛苦,兒子也很難下手,就算使父親得到了解脫。兒子的內心也會留下一輩子無法面對的痛與遺憾。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走到那一步。
之所以他地功力突然變強了,除了有月蝕時分,父親力量變弱,而他的功力正好最強的原因外,還因為絕陣外的這個陣法。這個陣法可以讓他的功力增加兩倍,正是憑藉這個。才讓他稍佔了上風。他處心積慮的要造成這個局面,是為了激發出父親體內所有的兇性,讓他把惡氣散發出來攻擊它,那麼他就有機會了。
果然,陽火的灼傷令阮天意變得發狂了,驕傲和強橫,還有惡氣形成的邪性不允許他受到這樣地傷害和侮辱。他大吼一聲,身形突然漲大了兩倍,像個神話中才會有的巨人一樣衝到阮瞻面前。
阮瞻並不慌亂,而且也不動手。他看出父親突然變大的身體是由體內逼出的黑氣形成的幻像,他希望那些惡氣全散發出來,那才是最好的動手良機。於是他只是逃避、躲閃,撩撥得父親越拉越氣,自己地處境也險象環生。
幾分鐘,卻感覺比幾年還長。阮瞻拼命躲避之時,偷望了一眼父親,見他的黑氣越來越漲大,似乎全部散發出來了,再看月亮,見月全蝕的時刻就要到了。這時,他不能再等,必須出手了,但願父親的惡氣全部在此,體內沒有存著一分,但願他可以在月亮全部消失前,有時間斬斷所有的惡氣!
一甩手,他把血木劍向父親擲了過去。血木劍象一條紅龍一樣穿越過黑氣的包圍,掉落到父親身後的地上,抖動個不停。他知道這傷不了父親,因為他雖然忌憚這寶物,但他身邊的惡氣太重,會幫他擋掉血木劍以邪制邪之力,他要地只是趁父親行動一滯的時機,一腳踏到一塊不起眼的石頭旁,從石後拿出了那柄晶刀。
著晶刀自身也有靈氣,為了防止父親提防,他才把它擺在這裡,並佈下結界,擋住靈氣外洩。此刻他等待的時機終於到了。他手持晶刀向父親撲了過去,強提起傷口深至入骨的右臂畫符,縱身硬闖進那如同粘稠液體一樣裹身的黑霧之中。
沒有招式,沒有章法,也顧不得門戶大開,隨時會被父親攻擊,阮瞻揮刀狂砍。既然這晶刀可以凌厲到可以砍斷一切,並讓砍過的東西永不癒合,那麼他就引出父親身上的惡氣,然後把它們全部絞碎,再也不能聚在一起,這樣就可以救了父親,這就是他一直打的主意!
阮父顯然沒料到他這一招,見他瘋了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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