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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也懷有濃厚的興趣,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醫生手裡的動作。納沃特無聊地點了一支菸,心不在焉地望著窗外。醫生縫好傷口後,小心翼翼地包紮了加百列的手,然後點點頭,示意他傷口已經處理好。加百列隨即把右手放到消毒毛巾上。醫生幫他處理左手上的傷口時,像一個典型的法國人那樣感慨地嘆了口氣,好像加百列為法式煎魚佐奶油汁這道菜配錯了紅酒一樣。“那隻手是不是隻需要幾分鐘就可以搞定?”納沃特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醫生並不在乎納沃特的態度,他只是不緊不慢地按著自己的步調行事。這一次,他沒有徵求加百列的意見,而是直接準備了一個注射器,往加百列的手裡打了一針麻醉劑。等他慢條斯理地處理完傷口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半個小時。他抬起頭說道:“我已經盡力了,畢竟這裡條件有限。”說著,他充滿敵意地看了納沃特一眼——我做這件事情根本是在義務勞動,小子。我會在沙姆龍面前告狀的。“你左手要動個手術才好。裡面的肌肉、肌腱——”醫生沉吟了片刻,搖了搖頭,“情況不太樂觀。你可能會感覺到肌肉僵硬。左手的活動能力不會再像以前那麼靈活了。”
“你先出去,”納沃特說,“去後面那輛車等著。”納沃特把司機也打發走了。等他們倆獨處時,納沃特看了看加百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死了多少人?”加百列像是沒聽見似的,直接問道。
“目前為止死了三個,還有四個人重傷。”
“其他監視員有訊息嗎?”
“他們已經離開巴黎了。沙姆龍正在安排所有人回家。事情可能會變得有些棘手。”
“那輛車怎麼樣了?”
“我們派了個人在那兒盯著。目前為止警方還沒動那輛車。”
“但他們遲早會下手的。”
“那輛車裡有什麼?”
加百列告訴了他以後,納沃特閉上眼睛晃了晃身子,好像聽到了死訊似的。
“那米勒的公寓裡有什麼呢?”
“他電話裡裝了塊‘玻璃’。”
“有沒有搞錯!”
“有沒有可能潛進去把東西清理掉?”
納沃特搖了搖頭:“警方已經派人守在那兒了。要是他們找到你的車,發現米勒正在被人監視,他們一定會把他的公寓翻個底朝天的。到時候竊聽器被找到是遲早的事。”
“你有沒有朋友在警局可以幫幫忙?”
“有是有,但不會幫這樣的忙。”
“放那個竊聽器在那裡就相當於直接告訴他們我們是誰了。”
“我知道,加百列,但把那東西放進去的又不是我。”
加百列把膠捲從口袋裡拿出來,給了納沃特:“我把放炸彈的那個人拍下來了。你今晚把這些膠捲送到掃羅王大道去。讓研究科的那幫書呆子在資料庫裡查查這個人,或許他們能查到他的名字。”
納沃特用他那隻“巨爪”收好了膠捲。
“你聯絡一下沙姆龍,讓他趕緊派一隊安全人員去安娜·羅爾夫的別墅。”
加百列開啟車門,一隻腳踏出車外:“哪輛車是我的?”
“沙姆龍想要你回去。”
“我要是在特拉維夫的家裡坐著,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那個放炸彈的人?”
“你要是在法國蹲監獄也沒法找到他呀。”
“哪輛車是我的,烏茲?”
“行了行了!這輛車歸你了。你自己行動,出了什麼事情我可不管。”
“這個人情我以後會還的。”
“你好自為之,加百列。我還得在這裡收拾你的爛攤子。”
“你把膠捲送到特拉維夫就行了,效忠犬。”
在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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