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5 頁)
吐吐地說:“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說,但是,但是我想說一句,你們不能睡在一起。”
尼克拉斯真正走後,我有點洩氣地坐在椅子上,我為他的話感到神氣疲憊。瑪琳跨開腿坐到我的腿上,她的胸部抵在我的頭上,我知道她想的和我想的一樣。
“我們不會分開,對嗎?”
我點頭。
“我們還會做愛嗎?”
“會。”
“很長時間?”
“很長時間。”
“經常?”
“經常。”
雖然我和瑪琳誰也離不開誰,但是我很快就感覺到我們的差異。她還太小,而且正處於成長的青春期。而我,已經是快30歲的人了。我們的精神裡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而且,水火不容。
意識到這一點是在一次生日宴會上,宴會的主角查羅特愛是一個30歲的女人,她是一個氣質高雅頗有丰韻的女人。認識她也可以說是因為瑪琳的關係,她照看的那個孩子就是查羅特愛的女兒。
瑪琳和我都被邀請參加,我自告奮勇地彈奏鋼琴助興。很不幸的是,我的曲子並沒有引起大家的興趣,參加宴會的一個小夥子開啟錄音機,放出了一種躁動而且節奏感很強的音樂。瑪琳和那些年輕人走到大廳裡搖擺著。我真不明白為什麼他們不喜歡舒緩曼妙的鋼琴曲而去弄這種瘋瘋癲癲的音樂。好在查羅特愛和我還是一個年齡層次的人,我和她談得很愉快。
如果沒有遇到查羅特愛,我的生活還會處在矛盾中——與瑪琳的關係時時讓我又衝動又彷徨,我們除了做愛的歡愉甚至談不上精神的愉悅,可憐的我們連共同的語言都很少。但是如果不是娜拉莎的病,我也不會和查羅特愛有更多的接觸。
那天晚上我都要睡了,瑪琳慌慌張張地跑到家裡,她手足無措語無倫次,弄了半天我才明白是娜拉莎病了,而她卻不知道該怎麼辦。這也難怪,她還只是個14歲的孩子。
我隨著瑪琳到了查羅特愛的家,她還沒回來。娜拉莎疲憊地躺在床上,神色倦怠。我用手試了試她的體溫,有點熱,還有點咳嗽。我讓瑪琳打電話叫了個大夫,大夫檢查之後,說:“可能是肺炎,我先開點藥,最好明天去醫院好好看看。”
說著大夫坐下來開藥。我把手伸到衣袋裡摸了摸,裡面有一張鈔票,憑手感我想它僅僅是100法郎的票子。我緊張地看著大夫的筆,我真怕他開出什麼昂貴的藥來。還好,連藥費和出診費一共120法郎。
我一路小跑著奔到一個朋友家借了50法郎,買了藥之後又一路跑著回到查羅特愛家。查羅特愛已經回來了,她對我千恩萬謝,我們坐在娜拉莎身邊有說有笑地談了很久。時間過得很快,我們都沒注意到瑪琳委屈地站在我們身後,一雙猶豫的眼睛盯著我的背影。
我不知道是什麼驅使我走到查羅特愛的家門。第二天我甚至想都沒想就來到了她家。在門口我才意識到,我是以什麼身份和理由做一次冒昧的造訪呢?房門裡傳出鋼琴的聲音,優美舒緩,是我最喜歡也最熟練的那種型別。或許真是上天安排我和查羅特愛將要開始一段緣分,在我剛要離開的時候,房門開啟了。
從那天開始我覺得我和瑪琳的差距太大了,不僅僅是年齡的問題。瑪琳曾經和我說過她的打算,我們只要能夠度過這兩年就好了,那時她16歲,從法律上講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但是我呢?我已經是一個32歲的人了,整整比她大一倍。其實,能夠把我們聯絡在一起的只有做愛。是的,只有做愛。我想瑪琳也明白這一點。那天晚上我們不聲不響地做愛,瘋狂但絲毫談不上激情,最後我疲憊地仰躺在床上,瑪琳瘦小的身體壓在我的身上,我覺得胸膛有溫熱的東西在流淌,漸漸冷卻。當我再一次到查羅特愛的家裡時,我們都像事先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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