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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態來。
相反,她還能提出自己的觀點,而這些觀點正與他心中所想的不謀而合,讓他產生出一種極為詭異的心心相惜之感。
這種感覺即便是與姬殊晏在一塊兒,也是沒有的,雖然這種奇怪的感覺發生在兩個大男人的身上,但慕白卻一點兒也不覺得違和,反而認為這是再正常不過的。
“對了,前幾日蘇念讓我交於你的那封信裡頭到底寫了什麼?”自從他將信將於姬殊晏之後,淮府上下就變得神神秘秘的,似乎在鼓弄著些什麼東西。
提起此事,饒是姬殊晏的眼底也浮起了幾縷不一樣的韻味來,“這東西本宮也是第一次聽說,等到成功了之後,本宮自然會讓你見證一番。”
頓了頓音調,他的目光忽而轉到他的左手下,一挑眉間道:“你買了那麼多甜食,不怕她一口氣全吃了壞肚子?”
姬殊晏一語便道出了他的真實目的,其實他買這般多的糕點,就是為了送去給蘇念吃,但又不知她喜歡什麼口味,便只能每樣都挑些,隨她選擇。
但就這麼被他給一語道破,慕白還是覺得有那麼些不好意思,抓了抓後腦勺,“每種口味我挑的都挺少的,她應當不會全喜歡。”
眸底泛起了些許揶揄,姬殊晏故作語重心長地說道:“若是沈姵能得你如此相待,她怕是做夢都會笑醒了。”
這話倒是真的,不過也有句話叫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姬殊晏知曉慕白不喜沈姵,所以也只是口上這般玩笑玩笑,絕不會出手去幹涉。
“殿下我還有事,便先走了!”一聽姬殊晏這話,他便覺得額角犯疼腳底抹了油,找個藉口迅速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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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今日有場較為熱鬧的宴席,只因明日便是大祭祀,大摸是覺著辦了那場祭祀,將百名孩童的心頭血用來做藥引便能徹底治好纏繞他多年的頭疾,皇帝今日心情甚佳。
非但不曾砍過一個宮人,反而興致大起,叫祈高本把後宮的嬪妃都給聚集起來,在暢音閣舉行早在宮中被傳得神乎其神的魔術表演。
自蘇念被端王姬樺澤作為禮物送進宮來,便只有皇帝一人獨享蘇唸的魔術表演,若不是明日的祭祀,讓皇帝心情大為美麗,恐怕後宮中人皆無緣目睹何為魔術。
其實說到底不過就是手快,讓別人應接不暇而已,只是這個時代的人都不知曉這門技術,所以才會覺得蘇唸的魔術簡直就是仙家法術,不若然怎麼會能在眨眼間便將人給換了。
對此蘇念可不會做任何解釋,她還指望著憑此手藝活命呢。
不過今日她的心情卻很是不好,一副昏昏欲睡,腦袋一磕便要徹底地睡死過去,而她之所以會這般悲催的最大原因,便是昨夜她反反覆覆地遭人偷襲!
而且對方還抱著滅口的心思,招招斃命,若不是她自穿越以來便養成了淺眠的習慣,昨日定然已經成了刀下之魂了。
放眼皇宮,最想要她命的人,自然便是非太子一黨莫屬。只因自她來之後,皇帝對端王的寵愛便愈加明顯,而且已有超越太子的趨勢,太子一黨能等到今日動手,她不得不讚嘆,他們可真是有耐性。
最為悲催的,便是昨夜慕白走得比較早,而她自被端王下了藥之後,雖然有按時服用他送來的解藥,而且自己暗地裡也在自行配置,但由於誤食了太多半成品,身子便大為折損。
功力折損了大半不說,還時常會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以至於昨晚在單獨解決那些刺客之際,自己也中了好幾刀,悲催的她又不能喊人來救,只能自行包紮,不論怎麼想,都覺得倒黴,倒黴透頂了!
如是想著,她的腦袋再次不自覺地往前一磕,趕忙直回來,卻由於動作幅度大了些,一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痛得她不由‘呲’了聲。
“準備好了嗎,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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