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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兒子昏死的樣子,雙腳一軟,幾乎要跪坐在地上。
“澤兒,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誰打的,誰有這個膽子,敢打禮王府的世子?”
禮王妃尖聲叫著,這麼尖銳的聲音,聽到的人都皺了一下眉頭。
意琛從外面走進來,看著被人扶著坐在椅子上的禮王妃,然後示意他們把懋澤抬進去,一個失去意識的人,要好幾個人扶著才能動呢。
“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澤兒到底怎麼了?”
禮王妃掙扎著站起來,走到意琛的面前,抓著他的衣襟,一拳一拳的打著他,雖然算不上有多少力道。可是意琛卻不躲開,讓她隨便打。
“要是澤兒出了什麼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的價值就是保護好他,為什麼你沒有保護好他!”
“他進宮了。”
意琛別開臉,擦了一下,然後看了一下掌心,只見有兩條淡淡的血痕。是禮王妃的長指甲抓的。
“進宮,他為什麼會進宮的?”
禮王妃愣了一下,然後馬上又像是瘋了一樣抓著意琛繼續咆哮說道:“他進宮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勸他,你的心腸怎麼可以那麼歹毒,是不是盼著他快點死掉,然後你就可以成為世子?”
“我出宮的時候,已經請了太醫,估計馬上就到了。”
意琛根本就沒有在意禮王妃說的話,對著一旁的婢女吩咐到,對於像瘋子一樣的禮王妃根本是置之不理。
“我在對你說話,你竟敢假裝不理我?”
禮王妃又衝上來,抓著他用各種狠毒的話語咒罵著他,反正在禮王妃的眼裡,除了自己的兒子是寶貝以外,所有的一切都不值得一提。意琛在她眼裡,只不過是一條狗,跟在懋澤身邊保護他的一條狗而已。
“他不想和姝凰成親,也知道這是太后的賜婚,違背不得。所以,就去請太后收回成命,可是似乎惹惱了太后,受了五十下杖罰。”
不管是多強壯的人,被碗口粗的長棍用盡力杖打背後,就算不吐血身亡,也昏迷不醒,這絕對不是幾天休養就可以復原的。
太后竟然對自己這個孫子也這麼的不留情,看來她是真的很生氣,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這樁婚事,無論是誰,都沒有開口說不的權力,就算是皇上也未必能改變得了太后的願意。
“太后她竟然下那麼重的手,怎麼可以這樣,太過分了,一定要和王爺說。”
禮王妃惡狠狠的說著,然後瞪了意琛一眼,彷彿就好像在看著一條沒有盡忠保護好主子的狗那樣。
在禮王妃的眼裡,除了她的兒子以外,所有人都不值得一提。
意琛看著禮王妃走開,然後對一旁的婢女們說道:“好了,都沒事了,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別忘了多事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是。”
大家垂下眼簾,小聲的回答。
意琛只是隨意的把臉上的血痕擦掉,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絕美的容顏,這種附加在他身上的東西,對他來說,根本不在意。
他真正在意的是,懋澤為什麼會這樣做,明知道太后是一個極其倔強的人,小時候就算進宮去玩,太后也只是在一旁冷冷的看著他們,絕對不會像一個慈祥的祖母。
所以,他們這些兄弟姐妹們,和太后一點都不親,除了文玉喊她皇祖母以外,基本上大家都尊稱她為太后。
但是,就算是這樣,懋澤卻為了姝凰,敢硬闖皇宮,也要和太后對峙。現在想來,其實這並不是懋澤的願意,只不過是因為姝凰不願意,所以懋澤才會以身試險來成全她。
不過現在看來,好像並沒有什麼用處。
“我去看看仲良,天冷了,看看棉衣等物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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