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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意琛揉了一下眉心然後站起來,懋澤的以身試險,還有姝凰的毫不在意,關他什麼事呢,半年前他和姝凰可以說一點交集都沒有。
可是,半年後的現在,姝凰卻幾乎佔據了他生命裡最重要的那部分,可不能再這樣放任自流下去。
“是了,阿澤醒來以後,告訴我一聲。”
遊戲到此結束,他不會讓姝凰亂來,至少別想在他的眼皮底下亂來。
不過這似乎要付出一點代價,但是如果是懋澤的話,應該會答應的,畢竟連命都願意交付出去,剩下的只不過是虛名而已,應該不會在乎的。
懋澤並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柔弱,雖然他一直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一個溫婉的公子,但是其實並不弱。
所以他在半夜就醒了,一睜開眼睛就是鑽心的痛,因為傷著背後,所以只能趴著,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意琛坐在面前,雙手抱胸眯著眼睛休憩,見他醒來以後,才揉了一下脖子。
“我還以為你醒不來了。”
“呵呵,讓你希望落空了,真不好意思。”
懋澤的臉色很蒼白,他整個後背都被打得血肉模糊,幸得有練武底子,只是輕微的傷了筋骨而已。
“也許這次,我的希望不會落空。”
意琛笑了一下,然後看著懋澤說道:“你真的要在五天以後,和她完婚?”
懋澤的目光黯淡了一下,然後扯起嘴角笑了起來。
第二百零九章 不如讓位給我
說道姝凰,懋澤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其實也算不上難看,只是少了平日的溫和,多了一股戾氣,讓人有些不習慣而已。
“這種擅長工於心計的女人,我娶回來做什麼,難道要府上的事,再上演一遍嗎?”
懋澤冷冷的說著,不顧身上的痛楚坐起來,就算他定力很足,也還是皺起了眉頭,他自小在眾人的呵護中長大,這種傷還真的是第一次。
而且,太后還真的一點情面都沒有講,當著眾人的面,把一個世子給打了。明天,在皇宮肯定又要鬧一齣戲,不過,這些和他們都沒有關係了。
禮王妃做的事,雖然沒有證據,可是已經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既然大家都知道,禮親王沒有理由不知道,可是已經毀了一個兒子,難道要為了一個毀掉的兒子,再去毀掉一個兒子嗎?
所以,這件事不被允許再提起來,也就只當做是一場大病,也就過去了。
這些年來,懋澤心裡一直都不好過,如果不是因為他,不是因為他母妃,仲良不會落得如此田地。而意琛一直努力幫仲良找個可靠的賢內助,現在看來,似乎也砸在他的手中。
“若是能躲開這場禍事,還真的要燒高香了。”
懋澤輕聲說著,目光帶著一點閃爍,分不清他說的這些話,到底是因為姝凰那時候導致的氣話,還是真的這樣想。
不過,對意琛來說,他不在乎懋澤這些話的真假,只要他說出來就好了。
“既然你不想,那為什麼不逃婚?”
意琛說著,一雙好看的眼眸微微抬起看了,看著他的兄弟,多少年了,自從他懂事以後就被安排跟在懋澤的身邊,如同影子一樣。
多少光輝都是懋澤享受,他只能如同影子那樣尾隨左右,出了什麼事第一個問責的就是他。
就因為生母不是正室,所以一切的才華和能力就被抹殺,真的甘心嗎?
不過,現在說這個話題已經沒有意義,雖然在外人看來,意琛只不過是一個依仗懋澤才能被人記住的傀儡,一點用處都沒有。
可是私底下他們幾兄弟都知道,向來發生了什麼大事,其實,都是意琛來拿主意。懋澤生性平和不愛管事,既然既定的身份無法去改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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