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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睡得太舒服了,她微笑地說。
“你在勾引我嗎?”他沉聲問,略有些不悅,這個遲鈍的女人,連床邊多躺了一個人也沒有發現,這還算是個女人嗎。
安安一愣,拉起衣服轉頭看著他,愣了大約三秒,她轉過身,繼續脫衣。
“女人,你沒聽到我的話嗎?”他冷冷地問。
“聽到了。”安安淡淡地回笑,“然後呢,你想我說什麼?”
“我們昨天躺在同一張床上。”他陰沉著臉說道。
“然後呢,發生了什麼?”
他深皺起眉,連面具上也冒著寒氣,“你覺得一男一女躺在床上能發生什麼?”
“既然都發生了,我脫一下衣服有什麼關係,不是不該看的都看過了嗎?”她無所謂地說,把衣服拉到腰下。
“不知羞恥。”他冷冷地說,像陣風似地離開了房間。
安安得意地揚起嘴角,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連男女之間上床要脫衣這種小事都不懂還想來騙她,真把她當成小孩子了嗎。她脫下衣服,輕輕哼著小曲,露個背什麼的,對她來講根本不算什麼,泳裝和露背裝她都穿過,媽媽還鼓勵她去上男性雜誌的封面呢,和媽媽一比,她保守得多了,如果是媽媽的話,估計會壓過去說,這一次沒有感覺到,要再來一次……媽媽常在她面前說這些私密事,她都見怪不怪了,她還說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要他負責,如果想分手,最好就跟他說想結婚了,他準跑得比兔子還快,如果還有不死心的,她就再免費調教他幾天,讓他知道什麼叫真正的野蠻女友。
只可惜她不知對男友野蠻撒嬌,對自己的女兒也是一樣,安安嘆了一口氣,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也幸虧是這樣,她才不會像小女生一樣傻呼呼地上當。不過他躺在她身邊,又不動她,到底是想做什麼,她狐疑地皺了一下眉,眼中閃過一抹驚慌,他,不會是心理有問題吧,一定是這樣的,童年的創傷讓他變得喜怒無常嗜血殘忍,所以呢,就要讓別人來承受他的痛苦嗎,好像不是這麼算的,殺人是錯的,他還是壞人,儘管有點呆。
如果讓夜墨知道她這樣想,一定氣地想殺人,他絕神宮的宮主竟然被人說成呆。安安明的沒有說,行動上卻處處照顧他,他時常在她的眼中捕捉到一抹同情,暗暗氣惱卻不能發作。兩人往北走了幾日,安安拖著受傷的腿安排他的生活起居,就像他的侍女。事實上,安安就是把自己當成侍女。因為職業和家境,她很容易適應新的環境,只要給自己一個定位,她就能表現。跟他上路,什麼也不能問,什麼也不能決定,她的身份如同他的侍女,那麼就把自己當成是他的侍女嗎,這樣想她就能接受發生在身上的一切,不管是他的冷言冷語還是無故怒火,她覺得是應該的,沒有什麼可抱怨的。
“宮主,喝點水吧。”她乖巧地遞上水袋,這個稱呼讓她覺得有趣,在她的印象中一般叫“宮主”的都是女人,他也叫這個,多少有點不倫不類。
夜墨沒有察覺到她微笑的原因,她時常這樣笑著,好像沒有過憂愁。一路走來,他像是個任何的孩子時常為難她,她卻一點沒有放在心上。就是這樣,他才更氣惱,更想看她氣地跳腳的樣子。
“宮主,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不是有匹馬,那匹馬呢?”安安忽然問,她一直好奇古人是怎麼牽著馬翻山越嶺穿街過市的。
“死了。”他冷冷地說,眼中閃著殺氣,他們的命他記下了,他一定要用他們和他們家族的鮮血為它祭祀。
好冷,他又在想殺人的事了吧,安安抱著手臂想,為什麼連一匹馬就看得這麼重的人,會看輕人命隨便殺人呢,他說要報仇,難道所有的人都和他有仇嗎。
“世界上真正的敵人,只有自己一個。”她一字一頓地說,看他盯著她,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歪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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