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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瘦長的手,“爸爸和新阿姨還有弟弟在一起,不要我們了。”
媽媽的手好涼,像冬天的雪一樣涼,像冬天的雪一樣,沒有生命。
“媽媽不吃飯的話,小墨也不會吃的。”他躺在業已冰冷僵硬的母親身邊,小聲地說。他好睏,好想和媽媽一起睡,一起永遠的睡過去,再也不要醒過來。
可是,對於擁有如此年輕鮮活生命的小孩子而言,期望一眠至死,畢竟是個奢侈的夢想。
等到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大chuang上只有他一個人了。他跑到窗邊,看到了滿院的黑紗。傭人給他穿上黑色的喪服,夾上白色的紙花。
牧師在家族的墓地裡低聲念著悼文,瑜顏墨看著那個被自己稱作父親的男人,他的臉上並沒有悲哀地神色,有的……只是輕鬆和愜意。
正妻不死的話,小三哪有機會上位呢?
很快,柳家的人就擠滿了瑜家的宅子……
“喂!那邊那個小傭人,給我把西瓜汁端過來。”那個年僅十二歲,號稱天才少年的,繼母的弟弟對著他指手畫腳。
瑜顏墨一聲不吭地,端著西瓜汁走到廚房,把花椒油和辣椒粉給他放了一杯子。恭恭敬敬地給他端了過去。
“瓦擦!”天才少年才喝了一口,就滿院子跳,“水,水,好辣好辣,水!”
瑜顏墨好心地遞過另一個杯子。
噗——天才少年華麗麗的噴火了。
瑜顏墨遞過去的,是一杯汽油……
“小壞蛋,我打死你。”他輪著胳膊,跟著瑜顏墨滿屋子追。
當天晚上,一個一身淤泥的五歲小孩,一個一臉青腫的十二歲少年一起站在瑜家的客廳裡。
“丟不丟人啊柳清葉!”繼母已經改名叫瑜柳珍蓮了,她指著比自己小十歲的弟弟,“居然被一個五歲的孩子打成這樣。哼,老公,你看看怎麼辦吧?”
於是,小瑜顏墨被關在了頂層的閣樓裡,被懲罰一天不能吃飯。
他看著窗外那輪殘缺的月:“媽媽,爸爸真的不要我們了。”他跪在散發著陳物味道的地板上,又冷又餓,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那個男人,已經不是他的父親了。
如果他足夠強大,如果他已經成年,一定能保護媽媽不受欺負,可是他還那麼小,那麼弱,連一個半路出來的外人也可以輕易讓他受到懲罰。
“我會變強大,”他撲簌簌地掉著眼淚,“媽媽,我會強大到任何人都不敢欺負我。我要替你報仇,我要爸爸去死……”
一個月以後,他站在了父親的墓地上。
或許這世間真的存在詛咒和神明,突如其來的車禍,讓瑜家失去了家主。
更加幸運的是,由於事發突然,他甚至都沒有機會去修改遺囑。
父母的意外死亡,把年僅五歲的瑜顏墨推上了ken集團的王座……從那天開始,他不再為自己而活。
每一個行動,每一個命令,甚至是每一個眼色,都有一個龐大的智囊團在其後,指揮著他,教導著他。
外人都說他冷酷無情,鐵腕霸道,誰知道他帶著什麼樣的鐐銬過活?誰知道他年輕的生命揹負什麼樣沉重的枷鎖?
那個孩子命太硬,剋死了他的父母……
聽說了嗎,那孩子才十歲就可以拿著槍,眼都不眨的殺人……
就因為他一個人命格太強,瑜家的二少爺才會那麼沒用……
c市的小街小巷裡,種種流言在隨著年月滋長。
“喂……”有人用細細的手指頭戳了戳他的手臂,“你……”她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繼續問什麼。
瑜顏墨抬起了頭,他滿面淚痕的樣子嚇壞了悅菱。
“你……”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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