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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用這種表情和語氣說出這種話,瑜顏墨忍不住突然想笑,結果由於本身表情太過僵硬,當笑容出現在他的嘴角的時候,就變成了一個——冷笑……o(╯□╰)o
但是更要命的是,他一張嘴,不知怎麼想的,一句話就從嘴裡蹦出來:“你憑什麼認為這是安胎的,就不怕我給你墮胎藥?”
悅菱立刻嘴驚得可以吞下兵乓球。
“不許傷害我的寶寶!”女人天生的本能讓她一下子矇住了頭。
瑜顏墨想哭又想笑,更多是對自己的無語,跟著她混一起,亂七八糟,搞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他去扯她的被子:“好了,快點喝了,這是安胎的。”
他其實也考慮過,她肚子裡的孩子或許並不是他的。現在流掉,對她,對他,傷害都是最小的。
只是……如果她真的是悅菱,兩個多月的孕齡……這個孩子,他就有至少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是他的。
最後還是說服自己,給她也給自己留一個機會。
如果到時候生下來,孩子真不是他的……他大可以毫不留情的處理掉,再讓柳清葉給她洗個記憶,萬事ok。
“快喝。”語氣稍稍緩和了一點。
無奈悅菱就是矇頭不理。瑜顏墨心中煩躁,把碗一放,突然一扯被子,在她的驚呼聲中,被子落地,裝滿藥的碗已經再一次遞到了她的眼前。
“喝!”他暴躁地命令道。
悅菱癟著嘴,忿忿地恨了瑜顏墨一眼,乾脆躺下,閉眼不理他了。
“起來,喝藥。”他的聲音突然變得生冷,少了一絲暴戾,卻多了一分冷漠。
悅菱不動,裝睡。她的臉色,依然很蒼白,嘴唇也沒有血色,烏黑的發與密密的睫毛一起,襯托得她更加虛弱。
瑜顏墨的臉色變了,他的眸子黑得嚇人,裡面有狠狠的神色,彷彿悅菱這樣冷漠的對待,觸到了他心底最深的痛一般。
“起來,”他突然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將她拖了起來,“喝藥!”
不顧她有沒有張嘴,他把碗裡藥一股腦地朝她灌下去。
唔唔——悅菱慌亂地擺頭,無奈他的力道生猛,令她沒有招架之功。藥被灌到她嘴裡,立即嗆到了肺裡,剩下的全都倒在了身上和身下的被單上。
哐!掙扎中,碗被她在推到了地上,摔成了兩半,藥液濺得一地都是。
“唔——”儘管從昨晚到現在都沒吃過任何東西,嘔吐的感覺卻是那麼強烈,她趴在了chuang邊,沒有一絲顧忌也無暇顧及地乾嘔著、咳嗽著。
瑜顏墨站了起來,絕望而無力地看著她。
他沒有去安撫她,反而是一言不發地朝外面走去。
“來個人,把臥室的地毯和chuang單都換了。”他吩咐管家,然後默默地朝花園走去。
……
“媽媽,喝藥吧。”
“媽媽,吃飯吧。”
“媽媽,醒醒啊,不要睡了,起來吃飯,起來喝藥……”
“媽媽,你醒醒啊,你醒醒……”
五歲的小男孩,在瑜家空蕩蕩的大房間裡,搖晃著一個枯瘦如柴的女人。
“爸爸,媽媽不吃東西,也不醒過來。”他跑下樓,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想擦也擦不幹。
客廳裡,坐著一個懷抱嬰兒的年輕女人——柳珍蓮。她朝他笑,笑得那麼親切。而他的父親,正坐在一旁,親暱地逗著那個孩子。
“小狄夜,笑一個。”他用手指撥著嬰兒的小臉。
小小的瑜顏墨不說話了,一言不發地回身往樓上走。這個家裡,除了那間空空的,只有母親的房間,沒有他的容身之處。
“媽媽,”他趴到她的chuang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