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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接過來,中午就在我家吃飯吧。”在楊建修走到院子時,關氏忽然站起來,衝著他的背影道。
原來,因不知道楊建修是鰥夫,關氏開始一直沒沒往那處想,也沒發現楊建修的異樣。剛才聽他說起妻子已去世兩年,她才開始留意,發現楊建修在鄭氏面前的神情頗有些不自在,再把他這兩天的熱情細想上一想,她頓時恍然大悟。所以這時,她自然要想辦法留客,好多看看這楊建修的為人。
楊建修的腳步一頓,轉過身來,目光往鄭氏那方向瞥了一瞥,對關氏笑道:“怎好帶他來打擾伯父伯母?”
“怎麼能說打擾?有個小孩子,家裡還熱鬧些。”關氏爽快地一揮手,“就這麼說定了。”
“恭敬不如從命。”楊建修拱了拱手,這才轉身出門。
鄭氏經歷了一聲不幸的婚姻,從沒想過再嫁。看著秋菊忙著用冷水給葉琢敷腳,皺眉道:“伯母,楊相公既檢查過了,還是把琢兒扶到房裡去躺著吧。”她覺得一個大姑娘在廳堂裡露出腳踝,終是不妥。
葉琢這麼一走,鄭氏自然就會跟著回房去,再不出來。這樣一來,便不好探知兩人的心意了。關氏看看孫女那露出的兩寸腳踝,道:“楊相公不是說了嗎?他家不遠,也就一會兒的功夫。等一下藥酒來了。還得向楊相公請教請教該如何使用,不必急著把琢兒送回房去。再說,楊相公是大夫,我們又不是外人。琢兒在這裡,也沒什麼不方便。”
葉琢正在想辦法留下呢,關氏這麼一說。正中下懷,趕緊連聲附和:“是啊,我這一走路就疼。娘,您讓我在這多歇一會兒再走吧。”心裡則鬆了一口氣:上了年紀的婦人,尤其熱衷於做媒。只要關氏往那方面去想了,那麼接下來,就應該不用自己操心了。
鄭氏無奈。只得留下。又嫌秋菊做事笨手笨腳,秋月被葉琢不知支使到哪裡去了,乾脆挽起袖子,從秋菊手裡接過布巾,親手給葉琢敷腳。
關氏既起了那樣的興頭。當楊建修吩咐完車伕從外面回到廳堂後,她就開始閒聊,然後旁敲側擊地問起他的情況:“你這孤身一人,帶著個孩子,終是不方便。你就沒想過要續娶個妻子,或是納個妾氏?”
楊建修也是個穩重的人,昨日閉口不談自己的事情,直到昨晚讓人打聽了葉家和鄭氏的情況,覺得從得來的訊息來看。這個鄭氏是一個不錯的人,才在剛才提及自己喪妻的事。但他自幼喪母,受盡了繼母的虐待,在續娶一事上,就格外的慎重,必得看清楚對方的心性、品格之後。才肯吐露那方面的意思。他同意把兒子接到葉家來,也是想看看兒子跟鄭氏相處時是一個什麼樣的情形。
所以此時見關氏有探口風的意思,便謹慎地道:“想自是想過的,不過也得有合適的人方好。”
“以楊相公這樣的人才、家境,想來只要放出風去,媒婆都能擠破門,要什麼樣的人才沒有?怎會挑不著合適的人?”關氏笑道。
楊建修嘆了一口氣:“或許是沒遇上有緣人罷。”
見楊建修不欲詳談,關氏便有些詫異,以為是自己想錯了,楊建修並沒有看中鄭氏。轉而想想,像葉家明那樣的人,都能娶上一個官宦家庭出身的黃花大閨女,楊建修又豈會娶一個被休離回的婦人?這麼一想,她的興趣頓時大減,將話題一轉轉到楊建修的兒子身上去了。
自打關氏提及楊建修的婚事,鄭氏呆在那裡便有些不自在。雖說這不關她的事,但關氏問這些話,總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猜想她是不是有什麼用意。她正要站起來找個藉口離開,忽見秋月從外面進來,手裡拿著幾枝梅花,一進門就對葉琢笑道:“姑娘,您看,我給你折的梅花。”
屋裡的人見到這梅花,都面露古怪之色。原因無它,蓋因這南邊的梅花極少,還是鄭氏喜歡梅花,在她剛成親那年,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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