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4/5 頁)
鮮血淋淋、恐怖至極的樣子,不是挺好的嗎。安逸打斷他的話說。白建長長嘆口唱道:紀律、紀律,我愛你,愛你的冷酷無情,恨你的溫柔多情。。。。。。程文武遠遠地就聽到班裡的歌唱聲音,胡言亂語、不著邊際。安逸見班長進來了不由得嘆息:某些人就是喜歡往刀刃上碰,點背是不能怨社會的。白建看見班長就知道自己的嘴又不爭氣忙上去抱住程文武煽情說,班長你走了,我真的舍不的你啊。程文武推開白建,你怎麼知道我要走?白建遲疑道,你是不是又想那個誰。。。。。。
哦,明白了,你又跟我胡扯。程文武嚴肅道,現在有正經事,我可能待幾天才回來,幫我打好揹包。一聽保障白建了興致,雖然沒有任務,但完全可以領略一下陌生的環境和美景,頓覺的飄然。
";班長,是不是缺個打下手的,比如說拿個東西幹個苦力什麼的。”程文武一聽就明白了,失望地說:“很是不幸就我一個人去,安逸在我走後的幾天裡班裡面就交給你了。白建配合一下他的工作,我不希望回來聽說你的任何不幸。”
“明白,班長。”程文武走到桌前拿起電話。“我說的沒錯吧!男人的悲哀啊!”
“你少羅嗦。”程文武急切地叫道:“就算是工作彙報又怎麼地,也不失男子漢嗎!”正準備用腳踢時,白建已經跑遠了。
“外面來了一輛車,是不是接你的,班長?”
“東西準備好沒有?”此時,他已經看到通訊員跑了過來就知道來催自己的。
“班長,一切OK。”程文物掛掉了正在通訊的電話。幾個人一起把班長送到了車上。這種形式的外出,大家早就習以為常,當車真的啟動時還是有些不捨,相互深深地凝望和厚重地再見。坐在不斷前行的車上,程文武並不是擔心什麼。車外是永遠都無法跑掉的戈壁荒漠、殘垣斷壁,就連隨風舞蹈、不知哪來的垃圾都成了他眼中的絕景。在出營門的那一刻,他的心情就決定了一切,不再為繁瑣的事務和制度所上心。程文武想到了田雅,一種甜蜜著痛苦的思念。他知道自己從學校到軍營對女性有種免疫力,不知道田雅在想什麼,自己太虛偽還是女人太現實,年齡已逼自己不得不成個家。空閒總是被空虛和寂寞佔據,一種完美的愛情,溫馨、浪漫。這怎麼可能,程文武望著路旁凸現的村莊果決道。每次往家打電話總是提到自己的婚姻問題,他都豪言壯志說不讓母親管,還小。現在真的還小嗎?在家鄉這年齡已是光棍研究生了,很少有人在問津。想到那年邁的父母不覺心酸酸的,之前有幾個上門說親的,可聽那過份的彩禮就心寒。鼻子酸酸的,程文武想哭,腦中浮現了田雅的身影一切都好了起來,似乎他的一生就這麼點事情。
他和田雅是在一次保障中認識的,有種戰場形式的情緣,同病相憐、依依相惜。
聽到電話的響聲白建跑過去時,安逸已經把電話拿在了手中。
“韓雨看到沒,電話的聲音比命令還厲害。”白建不甘說。安逸並不理會他,只顧接電話。
“喂,你好。”
“你是安逸?”安逸有些奇怪對方怎麼知道自己,喜悅油然而生。“我是,那你是。。。。。。”安逸在等對方報出來路,始終聽不到下文。
含笑回頭求救地望著正看書的田雅:田班長,我怎麼說?安逸還是聽見了微弱的對話:是田班長嗎?含笑一聽忙把電話遞給田雅。“哦、是我。你是安逸吧!”
“是!田班長。你找我們班長嗎?”
“是啊,那天他給我打了個電話,我沒有接到。”
“不是,那天確實趕得急,連我們之間的話都沒有說完就走了。”
“你知道他有什麼任務嗎 ?”田雅關心地問。
“田班長,你知道我們這一行的原則,你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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