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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館。一袋黃金可以買到好多好多酒啊,足以讓他忘記疙瘩臉培提爾。
就讓他們吊死他吧,都是他自作自受,荒唐地帶著營妓四處晃盪,這是個
沒見過世面的毛頭。
頭顱裡開始敲打,現在還很輕微,但他明白情形隨時可能變糟。梅里揉揉鼻樑,
覺得不該如此責怪培提爾。我在他這個年紀時,不也一樣嗎?這孩子很不聿地
生了張疙瘩臉,但這並非他的錯。對一個長得像培提爾那樣的人而言,妓女是個難
以抵擋的誘惑。可憐的小子,雖然有老婆,但這女人反而是他的心病。她的年紀是他
兩倍,據說還經常跟他哥哥瓦德睡覺。孿河城中每日都有無數閒言碎語,其中虛虛
實實,但對培提爾這件事,梅里並不懷疑。黑瓦德是個予取予奪的蠻夫,兄弟之妻對
他而言根本不在話下,眾所周知,他佔有過艾德溫的老婆,時不時與美女瓦姐偷情,
甚至和第七任佛雷夫人有染。難怪他不願結婚,既然所有的母牛都迫不及待地等著
他擠奶,幹嗎還專門去買一頭呢?
梅里低聲咒罵,腳下用力,催馬上山。拿錢去買酒的誘惑如此之大,他明白若是
回頭,今生就再也見不到疙瘩臉培提爾了。
瓦德侯爵即將年滿九十二,耳朵開始發聾,眼睛則早成了近視,痛風鬧得他不
管上哪兒都得用擔架抬。兒子們一致同意,父親命不久矣。當他一命歸天,形勢將
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是否往好的方面發展,則《艮難說。父親雖然脾氣暴
躁,行事頑固,言語毒辣,但他實實在在地關心著所有子孫,即便是那些讓他失望或
得罪他的人,即便是那些他連名字也記不清的人。假如他死了,那麼……
史提夫倫爵士在世時,情況不一樣。可長兄當了六十年的繼承人,最終活不過
父親,隨少狼主西征期間,死於軍中——“毫無疑問,等得累趴下了”。跛子羅索如此
評論——他留下的/L孫性格與父親迥異。如今孿河城繼承人是史提夫倫的長子萊
曼爵士,這是個頭腦簡單、固執又貪婪的傢伙。排在菜曼之後的是艾德溫與黑瓦德,
此二人更為糟糕。“幸運的是,”跛子羅索曾言道,“他們仇恨彼此更甚於仇恨我
竹刁。 ”
梅里卻沒那麼確定,反而覺得羅索比他們還危險。不錯,在蘿絲琳的婚禮上屠
殺史塔克是瓦德侯爵自己的主意,但串通盧斯·波頓,以歌曲為訊號等樁樁安排,均
由跛子羅索一手操辦。酒桌子上,羅索是個不錯的伴,除此之外,梅里不敢對他放鬆
警惕。孿河城內的法則是:只能相信自己的親兄弟姐妹,而且不能信任得太多。
等老人一死,連自己的親兄弟姐妹也不能信任了。新任河渡口領主會留下一些
叔叔、表弟、外甥等等,但只有那些值得信任或有用處的人才能得到機會。其他人會被統統趕出家門。
思及未來,梅里愁得不知怎麼辦才好。再過兩年多,他就是四十歲的人了,做僱傭騎士都嫌太老……況且他根本沒受封,連條件都達不到。他沒有土地,沒有錢財,只有揹包裡這身衣服,連騎的馬都不屬於他。他的頭腦不足以成為學士,他的虔誠達不到修士的標準,而他的性格又決定了他當不成傭兵。諸神好吝嗇啊,除了出身以外,什麼也沒給我。即便生在這般富裕強大的家族,作第九個兒子,又有什麼用呢?把孫子,曾孫一起算上,梅里當總主教的機會都比繼承孿河城的可能性大。
我沒有運氣,他苦澀地想,他媽的,我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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