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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俊熙聞聽此言,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此事若是深思,其中的玄機果然深的很。
難道盧家的那些人已經滲透到了柳家?或者說某些人在雪濤嫁入盧家之前就已經聯合到了一起?
這些人如此老謀深算難道真的只是為了盧家的那一千多頃良田和那一片宅子?
沉思中,一些細微的東西便被悄悄地方大。一個呼吸的聲音,一絲輕微的香氣都變得清晰起來。
盧俊熙心頭猛然一動,突然翻身下床,顧不得那香爐的滾燙,抄手拾起來推開窗戶扔了出去。把床上的柳雪濤給嚇了一跳,忙欠起身來問道:“你是發什麼瘋?”
“來人!”盧俊熙冷著臉低聲一喝,並抬手把另一扇窗戶也一併推開。又轉身去把臥室的門簾也掀起來,讓外邊的夜風透過窗戶和門口形成獨留,空氣中隱隱的香氣立刻被衝的幾不可聞。
丫頭婆子們被盧俊熙這一折騰,一個個嚇得花容失色老臉蠟黃,全都呼啦啦一起聚了過來,低頭站在門口靜候主子吩咐。
“香爐裡的香是誰換的?”盧俊熙聲色俱厲的看著眾人,目光從她們的臉上一個個掃過,猶如鋒利的劍刃,恨恨的,似乎要把她們的臉上刮下一層皮來。
眾人面面相覷,最後是秀兒站了出來,低聲回道:“回大少爺,下午的時候奴婢回來房裡,想著是要換了那香爐裡的香,進門後又因為站的太久便立刻坐在門口想著歇一會兒再換。後來有人來說要少奶奶的披風,奴婢沒來得及換便拿了披風走了。走的時候這屋子裡只有綠蕉姐姐,外邊還有兩個婆子……”
說這話,秀兒的目光便從人群裡巡視,卻沒有發現綠蕉的身影。一時也有些奇怪,這綠蕉不是被派在這玉棠園當值麼?此時不在屋裡又去了哪裡?
盧俊熙便冷聲問道:“綠蕉呢?”
柳雪濤坐在床上已經聽出了些端倪。想必那香爐裡的香有什麼問題被盧俊熙給發現了,才匆忙把那香爐給扔了出去。此時他又急著找出作祟之人,居然顧不上自己的手都被那銅鑄的香爐給燙傷了。
於是她從床上慢慢的下來,走到盧俊熙跟前,看了一眼滿屋子的丫頭婆子,這些人有自己從盧家帶來的,也有方氏安排過來伺候的,都一個個兒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
柳雪濤抬手拉了拉盧俊熙的衣袖,把他的手拉過來託在手裡仔細的看了看,說道:“瞧這手心裡都燙的起了水泡。紫燕,你去前面找父親,要些燙傷的藥膏過來。”
紫燕忙答應一身,轉身出去。
盧俊熙經柳雪濤一說,剛才情急之下沒覺得怎樣,此時方覺得手指和手心裡鑽心的疼。再想想那香爐裡隱約的麝香味,又覺得十分的害怕。這些人用心極其險惡,又如此防不勝防,真是可惡至極!
他嘆了口氣,伸出另一隻手握住了柳雪濤的素手,看著她擔憂的眼神微微笑了笑,說道:“沒事兒。你乖乖的過去坐著,這點兒小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說完,他拉著柳雪濤送到床前,讓她重新坐回去,此時窗戶和門都大開著,夜風漸漸也涼了,他又拿過披風給她披好。之後方回頭吩咐道:“去把外邊香爐裡的香熄滅,把沒燒完的香餅給我撿回來。”
碧蓮答應著,親自出去撿香餅,恰好綠蕉從外邊回來,一進門看見眾人都低著頭齊刷刷的站在那裡,一時不知因為何事,便悄悄地進來站到最後,牽了牽一個婆子的手悄聲問道:“怎麼回事兒啊?”
那婆子正恨著綠蕉辦事兒不力害的一群人跟著受連累,便一拉抓住綠蕉往前推著,嘟囔道:“回主子,綠蕉丫頭來了。還不快進去把事兒說明白?!”
綠蕉傻乎乎的被那婆子往前一推,越過眾人站到最前面去,尚且茫然不知所措。因看著秀兒正在低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