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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奔去見佳人了。
至於那些嗑藥嗑得瘋瘋癲癲又群龍無首的門徒,那一大堆不知如何煉製而來的丹藥,還有那位需得送回魔教總壇的老教主……還不得他們幾個護法領著人過去善後?
“還跟著我做什麼,不是要端了姓胡的老窩嗎?”東護法終於忍無可忍回身踹了他一腳,厲聲道,“回去喊你的弟兄跟上,順帶跟南護法或者西護法交代一聲,我在總壇出口等,快。”
“好。”
北護法真辦起事兒來也不含糊,不出半刻便帶好人奔至約定地點與東護法會合,一同趕往胡門主的所在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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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集市上,行人寥寥,許多鋪子也才剛開門,身著粉色襦裙的姑娘慢慢走在街上,手裡拿著一張紙條兒,一會兒看看上面寫的內容,一會兒抬首看看路,暫且還未能尋見她想找的店鋪。
今兒一大早阮墨便被人叫醒了,是師父派過來傳話的門童,給了她一張字條,說是讓她這隻傷愈了還好吃懶做的大米蟲趕緊起來幹活,幫師父出去購置些平日裡常用的面妝品。
其實這活兒算不得辛苦,只當是出來逛一逛,散散心,剩餘的銀子還能收為己用,不失為一份美差,可不是誰想幹便能幹的,她被師父派去做也是種運氣。
況且,自回了紅鸞門以後,她日日待在自己房內,美曰其名是養傷,實則無所事事地發呆,無所事事地……想他。
並非有意為之,卻總是時不時便能想起他來。
想他此時此刻在何處,想他當時那般急所為何事,想他將她送走以後……是不是也曾如這般想起過她。
習慣當真是一件十分可怕之事。
過去他除了練功外便是在她身旁陪著,有時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被她發現後又轉過去翻兩卷書,有時執筆抄習一些詩作文章,專注,沉靜,連她悄悄望了他許久都不曾覺察,全然不似她從前聽說的叱吒風雲、喊打喊殺的魔教教主。
那時她雖口上不說,最初也在心裡嫌過他纏人,成日在她眼前瞎晃悠,問她要不要這要不要那的,攪得她想一個人靜靜都難比登天,若是膽子能大些,早將他轟出屋子去了。
後來她不嫌他煩了,卻也暗忖這人明明身為一教之主,如此不務正業會否有何不妥。他總說無事,可某日她夜半醒來,出去時經過他歇息的屋前,燈還未滅,依稀能瞧見屋內人在窗邊的書案上伏首書寫,才明白他並非不管,只是在不必陪她時,熬夜處理公務。
她問他,既然有事要忙,為何還要費時間一直陪她?
他說,因為想看見你。
實話說,倘若這話換旁的人說,或許會顯得油嘴滑舌,可在他口中語氣淡淡地說出來,卻莫名地實誠,沒有半點兒靠花言巧語來哄騙她的感覺。
如今想來,她真是被他慣壞了。
就連沒有他在身旁的日子……都變得無比難熬。
而且他甚至未留話會不會再來帶她走,她又不曉得總壇的所在,即便是想尋他,想與他見上一面,都成了遙不可及之事。
哎,多想無益,還是先辦好師父交代的事吧。
阮墨往回走了第三回,終於看見字條上標明的那間鋪子開了門,一進去便看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闆娘迎過來,美眸微眯,白皙纖細的手嫵媚地翹著蘭花指,勾起笑容道:“這位姑娘有何需要?”
她被老闆娘勾人的眼神兒看得一身雞皮疙瘩,視線勉強往旁邊挪了挪,許是時辰尚早,鋪內不見其他夥計,將手裡捏著的字條兒遞了過去:“需要的都在這兒了,勞煩老闆娘幫我取來。”
“嗯,好。”老闆娘上下細數了數,柳眉輕挑,隨意道,“姑娘門上有待嫁之人?”
阮墨鮮少來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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