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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想到裡頭的男人連衣裳都還未穿,不知她們又是如何一番胡謅亂扯,忙跟著朝裡屋去。
“喲,還真有呢!”
“村長,您瞧瞧,也不知藏了多久……真下作……”
“就是就是……真看不出來是這種女人……”
她恍若不聞,從那條被她倆堵得幾乎不見的門縫拼命擠了進去,一眼便望見單逸塵……身上竟穿了衣裳,正好好端坐於桌邊,眸色冰冷地看著面目不善的來人。
阿棠抱著他的胳膊站在身側,雙眼瞪得老大,也死死盯著她們。
村長慢悠悠走了進來,身後倒是沒有跟著那些湊熱鬧的村民,估摸著是讓青木攔在外面等了,喝了喋喋不休的倆大娘一聲,略一抬手,示意阮墨解釋。
“他是我在回村的路上碰見的,受了重傷,我好心將他帶回家醫治,後來他也一直在此地養傷。”
世人大多願意相信他們所看見的,事已至此,無法隱瞞,加之倆大娘咄咄逼人,阮墨乾脆將實情說出,交由村長定奪。
村長平日裡對她頗多照顧,是個講情理的人,她相信村長即便不能偏幫她,也會給她留一尺餘地。
“嗯,這麼說也合情合理,阮娘是個習醫的,醫者父母心,定然做不到見死不救……”
陳大娘一聽不妙,正準備繼續煽風點火,村長卻一早發現她的心思,老眼一橫,將她欲出口的話卡在喉嚨裡,這才把話往下說:“……但你私藏外男確是事實,不解決恐怕難服眾。這樣吧,容我回去思慮一番,再作處置。”
阮墨聽出村長話裡的玄機了,不再多言,表示自己一切聽從村長安排。
“走了走了,該回去歇個午覺了。”
村長帶著青木離開了,圍觀的村民也散了,剩下倆大娘面面相覷,心有不甘,但礙著屋裡有個男人又不敢動手,只好也氣哼哼地走了。
阮墨拖著步子過去將門關上,突然乏力地靠向門板,閤眼深深嘆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今天結束最後一門考試放暑假了啊啊啊啊~!!終於可以安心做一條鹹魚:)
當然是一條會勤快碼字的鹹魚:)
☆、殺手與小寡婦(八)
“娘!”是阿棠的聲音。
她倚著門板站直身子,揚聲道:“怎麼了?”
“他又流血了!”
他……單逸塵?!
阮墨精神一震,忙匆匆回到裡屋,見單逸塵依舊一動不動坐在桌邊,面色平靜,然枕在桌面的右臂已青筋突起,拳頭緊握,儼然一直在強撐。
她心頭微痛,暗道不妙,立即俯身將他的左臂搭上自己肩膀,吃力地扶著有些站不穩的男人回到榻上,讓他躺好後,才開始解他身上漸漸透出星點血跡的衣裳。
領子翻進去了,紐扣也扣錯了兩個,衣襬還塞了一截在褲腰裡頭……該是穿得多急,才弄得這般凌亂不堪……瞧瞧,動作太大了,連傷口都微微裂開了,這些滲血的布條又得換,真是想省點兒用都不行……
單逸塵失血過多,神智有幾分疲乏,但並未昏迷,心知阮墨正給他處理傷口,安心地閉目養神,忽而感覺腰腹處落下幾滴溫熱的液體……出於多年經驗,他的第一反應便是流血了,立刻緊張地睜眼去看她。
所幸並未看見意料之中的鮮紅,他鬆了口氣,目光上移,卻見這個女人……哭了。
碩大的淚珠不斷地湧出,劃過白皙柔嫩的臉龐,留下一道道晶瑩的水痕,她卻恍若不知,徑自找尋布條包紮的結,尋到了,手卻像不聽使喚似的,無論如何解不開。
總是笑意溫柔的小臉上,寫滿了慌亂和迷茫。
“阮墨。”單逸塵抬起受傷較輕的那隻手,握住她的手腕,極低極低地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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