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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挑一的美人被比喻成米蟲……這話可拂了皇上的臉面,他又不可能去懲治自己的親弟,一氣之下還真派人送了不少名貴花草到王府裡,而且每隔一段時日便送幾盆,原本還放在王府各處,但後來實在太多了,才不得不從後院另闢一地安放。
而她的工作,則是接管老太監的班,負責將這裡的花草料理好。
聽著頗為輕鬆,不過澆澆水、剪剪黃葉之類,毫不費力,還能賞賞花草,陶冶情操,她答應得很是爽快。
可惜,很快她便發現自己太天真了。
現下正值四月末,夏熱隱隱有冒頭的跡象,隔三差五便要風雨大作,那些嬌貴的花草哪裡受得住,吹折了腰的,雨水過多浸壞了的……
她一看,那還得了,都是御賜的珍品,有何閃失豈不都怪在她的頭上了?只好每回看著快下雨了,便一盆盆搬到最靠裡的花房內,然後天晴了,再搬出來。
可這雨下得忒銷魂了,像是硬憋著什麼,非要一點一點放,有時下半個時辰便停了,隔了一個時辰又下了一場,兩三刻鐘停了,再隔倆時辰又來一回。她這廂剛把避完雨的花草移到外頭,那廂一陣雷響又迫得她彎下剛直起的腰,苦兮兮地運回屋裡。
今兒更是倒黴,錯估了下雨的時間,淋了一身雨,之後便一直噴嚏打個不停,回來喝了杯熱水也於事無補,頭昏得要命,也不知會不會病了……
未幾,阮墨便覺意識昏沉,歪頭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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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單逸塵早起晨練,如常繞遠路“經過”後院,卻沒有看見某個忙碌的身影,眉心微皺,負手回了主屋。
往常守在屋前的許晁也不見蹤影,兩邊有太監向他問安,他腳步未停,面無表情邁進屋內,卻破天荒看見書案上空空如也。
怎麼回事?
平日裡,許晁都會提前將今日需要他過目的公文整理上呈,待他一回來便可開始批閱,今日非但此事未辦,連人也不在這兒……
正疑惑間,外間忽而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他仍負手立於屏風一側,背對門口,果不其然聽許晁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屬下不職,請王爺恕罪。”
單逸塵轉身,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人,手裡捧著一摞文書,背脊聳動,似乎正喘著大氣。
這個心腹跟了他多年,辦事能力不必多說,他還不至於就此降罪,沉聲問:“何事耽擱?”
許晁對王爺一向忠心耿耿,有事必不相瞞,略一頷首便道:“今晨蘭芝姑姑去偏房尋那位領月銀,閉門不開,無人應答,才找了我去幫忙。我翻窗進屋的,發現她倒在榻上昏迷不醒,讓蘭芝姑姑看顧著,去請了大夫看,所以耽擱了一陣。”
單逸塵眉心一皺:“病了?”
許晁回:“是。大夫說是受寒所致,本不嚴重,但拖的時間甚久,以至於引發了炎症,發熱不止,大概需要休養兩日……”說了幾句,忽而覺得自己似乎說得過多了,王爺最是不喜人廢話,忙截住話頭。
然上方始終未有回應。
“……王爺?”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回來更新啦~!有沒有想我啊~
我可是很想很想泥萌的~!來嘛來嘛舉個爪好咩~
☆、王爺與婢女(五)
公文如小山般堆在手邊,書案上攤開了一卷,密密麻麻的小字公整漂亮,單逸塵垂眸略過一行又一行,卻一個字都未能看入眼。
腦海裡不斷浮現的,是昨日在後院前看見的那道冒著雨忙進忙出的嬌小身影。
原先聽說她病倒,他的第一反應是覺得她果然身嬌肉貴,不過短短十日,便熬不下去了,心裡頭仍是有些不以為意。
可等許晁將詳細情況告知後,他卻微微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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