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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線,回頭望著傅媛說道:“你沈大哥倒還有可能讓你兩回,但媛卿嘛,我看是不會輕易讓人的。你要贏她,只怕有點難。”
“二哥英明。”沈從仕說道,“今日我與媛妹妹倒還沒有分出勝負來,正打算約了下次再比,若是二哥有興趣,到時候不妨一道來啊?”
“這個主意不錯,就這樣決定了,到時候我們還是到太**裡的騎射場去,如何?”皇上說著,就又舉起杯來。
沈從仕與謝懷靖連連稱好,也舉杯相對,但傅媛卻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沈從仕和謝懷靖只好拉了她舉杯。
傅媛才懶懶的伸出持著酒杯的手,對著皇上草草一敬,說道:“六年前我已經發過誓,這輩子都不再踏入宮中了,所以你們要在宮裡比騎馬射箭,我也就不去了。”
皇上微一愣怔,想起當年下旨宣告秦中禾有罪之時,傅媛曾想要入宮求情,卻被自己命人攔在宮門之外的事。
聽說傅媛當時在宮門口跪了一整日苦苦哀求,但到了第二天一早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一言不發的起身回了王府。
“這不要緊,媛卿既然不想入宮,那地方就由你們挑吧。”皇上淡笑著說道。
梅子昱在旁看的有些目瞪口呆,這位年輕的帝王一直以果斷剛毅著稱,他伴駕多年,還未見過皇上對誰這般忍讓。
傅媛終於抬頭去看這位依舊面目和善的帝王。
寧煥臻,先帝的第二個兒子,皇后所生的嫡皇子,一出生就被封為太子,從小天資過人,當年他胸羅星斗,倚馬萬言的豪氣英姿,依舊如昨日之事,歷歷在目……
“哼。”傅媛哼笑一聲,低眸望著手中之杯,搖了搖頭,獨自又滿了一杯,敬到皇上面前道,“寧煥臻,別來無恙啊。”
梅子昱聞言不由一驚,直呼當今天子的名諱,是何等的大罪。便不由去看皇上的反應,卻見皇上依舊淺笑春風,與傅媛罩杯而飲。
傅媛此時已喝下不少,酒勁上頭,行事就更為大膽,說出的話,若是放到平日裡句句都是大不敬之罪,但皇上卻似乎更喜歡這樣的傅媛,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梅子昱在旁看出了一身冷汗,便出房外透口氣,沈從仕就跟了出來,對梅子昱說道:“梅君不必緊張,聖上與媛妹妹二人從小就是這樣說話的。”
梅子昱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在進屋時,傅媛已是醉成一團,正伏在圓桌上指著皇上的臉道:“寧煥臻,你敢不敢跟我說句實話,突然請了這麼多說客來,又想我為你做什麼?”
沈從仕一聽連連上前拉起傅媛,又叫過了焌兒先扶了傅媛下去。
焌兒沒好氣的看了皇上一眼,就架扶著傅媛先去香姑娘的房中躺下了。
沈從仕屏退了左右,又讓梅子昱和謝懷靖先去了旁邊的屋子,才坐下問皇上道:“皇上,今日皇后娘娘好像也找媛妹妹說起了您要與她見面的事,此事是您安排的嗎?”
皇上微微點了點頭道:“媛兒一向聽皇后的話,讓皇后來說,總比你們勸要有用些。”
“那皇上打算什麼時候對媛妹妹說那件事?”沈從仕問著,就微微低下頭來,只敢用餘光去看皇上的神情。
皇上眼眸一低,拿起酒杯吃了一口,才道:“此事不急,反正玥遲那邊最早也要到明年開春才會派使者來朝。”
沈從仕也附和著點頭,又說道:“看媛妹妹剛才的反應,也不知她願意不願意,而且皇上您……”
“她願意不願意……”皇上忽而閉目,片刻之後才道,“到時候她不願意的話,朕也不勉強她,本來這天下就該是男子的事,讓她一個弱女子去承擔本就不該。”
“皇上也別這麼說,且不說以媛妹妹的胸懷抱負,絕不是一般的柔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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