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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毅一個寬慰的笑容,表示他也早已瞭然了拓跋宏的動機。
原本,當他透過那把華麗麗的匕首,得知被戈特國君視為掌上明珠,最有望接任國君之位的戈特二王子拓跋毅也在軍中時,就認為這是上天賜給他的一個絕好的機會,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熙澤和戈特連年不斷的邊境之爭。
大敗戈特大軍,並活捉拓跋毅,用他的性命要挾戈特國君從此後向熙澤國稱臣納貢,以戈特國君對這個二兒子的溺愛程度,也不是多麼困難的事。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據潛伏在戈特國的探子回報說,在拓跋毅被俘虜的訊息傳到戈特國國都之後,戈特國君立即就召集了文武大臣,並籌備了無數奇珍異寶要和熙澤議和。哪知道大王子拓跋宏卻趁他老子擔心焦慮小兒子安危無心其他之時,領著自己麾下的一彪人馬逼宮,軟禁了老子,黃袍加身搶先做了戈特國的國君。
這樣一來,拓跋宏雖然做了戈特國國君,卻也由此擔上了犯上忤逆的嫌疑。拓跋毅的存在更是對他皇位的直接威脅,不能不除。然而他和拓跋毅終歸是一父所生的親兄弟,若是明目張膽地除掉這根眼中刺,恐怕就又要揹負上了弒弟的罵名。但是若這個劊子手由宇文軒來做,就又是另一番的說法了。
所以拓跋宏初登大寶來不及整理朝綱,徵調了戈特國國內剩餘的最後二十萬大軍,打著雪恥復仇營救拓跋毅的旗號,御駕親征,長驅直入不斷進犯熙澤國腹地,其目的卻是要激怒了宇文軒,叫他在盛怒之下殺了拓跋毅祭旗。
拓跋毅慘白著臉沉默了很久,終於抬起頭,眼中流露出的神情就像賭桌上輸光了一切,就算賠上身家性命也要繼續再賭下去的賭徒一般狂熱。不成功,則死。退無可退。他定定望著宇文軒,一字一句問道:“若是在下幫翊軒王敗了拓跋宏,能從你這裡得到什麼樣的好處?”
宇文軒勾起嘴角,神色也認真了起來,說:“毅王子又把話說錯了。正確的說法應該是,若是在下幫毅王子奪回了國君之位,在下能從毅王子那裡得到什麼樣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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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告訴我們,當兩個腹黑人物碰在了一起會觸發多麼嚴重的後果啊。
所以,為了人類的和平,為了社會的和諧,堅決不能讓腹黑湊成了一對,而是應該用小白的力量感化他們,化解腹黑分子。比如用易玲瓏軟化宇文軒。
話說,貌似這兩天都沒有易玲瓏的戲份呢。下一章該把她拉出來遛遛了。
五十三、一不小心就當俘虜了
斬了人,見了紅,祭了旗,後隊改成了前隊,宇文大元帥率領著雄赳赳氣昂昂的熙澤大軍啟程拔寨迎擊拓跋宏去了。
那個奉了皇命前來向宇文軒傳旨要他火速回京的綠豆官李裕齊也曾在出發前大著膽子冒出一句:“元帥,聖上有旨……”
被宇文軒輕飄飄一個微笑嚇得立即把後半截子話硬生生咽回到了肚子裡面。恰好此時從轅門外傳過來那個做了指定祭品的倒黴蛋田洵殺豬般的嚎叫聲,倖存綠豆李裕齊不由地暗自感嘆幸虧他的嘴巴不辱使命行動迅速閉得算快,否則……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宇文軒笑著吐出了他腦海中第一時間冒出來的一句話,一句某人時常用來敷衍他,藉機在外磨蹭偷懶遲遲不歸的託辭。用在此處,倒也正好。
怎麼無端端又想起了某人?
還有,為什麼要說“又”呢?
與對戰拓跋毅時的打法不同,這回迎戰拓跋宏,從一開始就採用了十分高調的戰略戰術,出陣對仗,主動偷襲,一連打了好幾個勝仗。
不久前,宣威將軍蕭逸之兵出奇招,只用了自己旗下的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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