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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了吧。”
碰巧有那麼一件東西很中你的意,而且它只屬於你的,你也認為它理所當然應該只屬於你。然而卻在某一天,有某一個人橫空殺了出來要搶那件你中意的東西,而你卻遲遲沒有察覺。等到有一天你終於察覺了,那人卻已經把本來屬於你的東西搶到了手。倘若真是這麼一個情況,不是自己大意了還能是什麼呢?不過,既然那件東西註定只能屬於一個人,而你又委實很中意它,雖然被別的人搶走了,只要再搶回來便是了。即使搶不回來了,那也不能眼睜睜叫它落在別人的手裡!
宇文軒接著對拓跋毅說:“這把匕首的確是把削鐵如泥的寶貝。只可惜……毅王子,自古名劍樸實無華者為多,你卻非要給這樣寶貝的匕首配上個富麗堂皇的刀鞘,難免就削弱了匕首本身的戾氣。在下以為,觀兵刃可知將帥,像毅王子這樣的性格實在並不適合領兵。”
觀兵刃可知將帥。只看拓跋毅將小小一把匕首雕金鑲玉裝飾得價值連城,就可以推測出其人必是個好大喜功,虛榮好勝的個性。所以一直以來他都裝做拒敵不力,一路潰敗一路撤退,誘使拓跋毅虛榮心高漲,以為自己當真是個軍事天才,無敵將軍,禁不住就漲大了胃口,將一場原本是擾邊的戰事無限擴大,想要趁機一舉攻破陵陽滅了熙澤國。
接著他在陵陽城讓拓跋毅吃盡苦頭,大拂拓跋毅的威風。本來,出征以後已經掠奪了比先前預料得多的多得土地和財務,後來又對著一座固若金湯的城池損兵折將久攻不下,若是別的將領遇到此種情況,早就該鳴金收兵,回國邀功去了,雖然攻不下陵陽城,但之前所取得的戰績也是天大的功勞了。然而,若是主帥的換成了拓跋毅這樣的人就不能這樣了。若是沒能攻下陵陽城就回去,那之前誇下的海口許下的壯志豪言又該怎麼辦?面對滿朝眾口的詰問,面子豈不是要丟個精光?
而最後城牆上射下去正中拓跋毅盔上紅纓的一箭更是叫拓跋毅顏面盡失,大有不雪此辱難以為人之勢。而他宇文軒,只需要在這時候再推波助瀾一把,丟擲一招空城計,把個敵帥病逝城中無人的假訊息放給拓跋毅,還能不叫急於雪恥立功的戈特二王子乖乖入甕?
以逸待勞,欲擒故縱,暗渡陳倉,空城計,還有一招回馬槍,嗯,常聽說書果然大有好處,常聽說書,統兵佈陣就會時不時有靈感如泉水一般汩汩湧出。難怪某人常常唸叨:“子曾經說過,說書是進步的階梯,(高爾基子),是智慧的結晶。平時要多聽書聽好書,正所謂,知識者,力量也(培根子)。”原來某人說得果然不錯。
該死的某人!!!
拓跋毅手裡把玩著失而復得的匕首,聽了宇文軒的話後淡淡一笑,不以為然道:“哦,是麼?那依翊軒王爺之見,在下不適合統兵打仗,卻適合做什麼呢?”
“適合為君為王。”宇文軒立即答道,“為君者的一切起居用度均關乎著一國的尊嚴臉面,若是太儉樸不夠奢華反而不行,倒很適合毅王子的性格。”
拓跋毅眼波一閃,旋即沉寂下去,並不介面,只望著宇文軒等他說出下文。
只聽宇文軒道:“在下以為,毅王子實在是戈特國國君的最適合人選。只不過,如今看來是無法如願了。”
拓跋毅波瀾不驚的臉第一次出現了冰崩般的裂痕。問道:“此話怎講?”
宇文軒站直了身子,一雙桃花眼望向別處淡淡開口說道:“今早我派出去的探子回報說,邊境處此時又有一支龐大的戈特國大軍出現,估摸有二十萬之眾。掛帥的,正是毅王子的那位王兄,拓跋宏。”望著拓跋毅笑問道:“毅王子,你看宏王子他,是來救你的麼?”
拓跋毅的臉頓時變得煞白,咬著下唇一字一句答道:“不是。他是來叫你殺我的。”
宇文軒便很適時地回給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