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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on with you; no matter what your religion is; so that the angel that was watching over you last week will always be close。
This person didn’t even leave a return address。 So I couldn’t thank whoever it was。 I felt that this was an act of pure kindness that was extremely rare。
From that day on; I promised myself that whenever I am in a situation where I can help others the way that this person helped me;I will follow this example and make them as happy as I was when I opened that pack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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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好的報答(1)
佚名
1956年,兒子出生時,我與一位年輕女子共住一間病房,那天,她也生了一個兒子。也許是因為我的父母開花店的緣故吧,我們的病房很快就充滿了玫瑰花的馨香。
當我第七次收到花束時,我開始不安起來,因為和我同住一屋的安從沒收到過。她坐在床邊,身子前傾著,欣賞剛剛送來的鮮花。她是個漂亮的少婦,但是,那雙褐色的大眼睛裡總閃爍著憂鬱,讓我覺得她經歷了太多的人生苦難,年輕的生命有著太多的憂傷,似乎總是隻能欣賞別人的花束。
“我在這裡一直很愉快,”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想讓我放心,“我能和你住在一起,不是很幸運嗎?”
不過,我仍覺得有些不安,要是能有一種神奇的按鈕,一按就能解除她眼中的憂傷就好了。哦,我想,至少我能讓她擁有一些鮮花。那天,父母再來看望我時,我便要他們送安一些花。
我和安剛吃完晚飯,鮮花就送來了。
“又給你送花來了。”她笑著說。
“不,這次不是,”我看著卡片說,“這是給你的!”
良久,安凝視著鮮花,用手指輕輕撫摸著淺藍色的靴形瓷瓶,又溫柔地觸控插在瓶中的每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花,似乎想把這一切深深地銘刻在記憶中。
“我該怎麼感謝你呢?”她輕聲說道。
我有些侷促不安。這只是我的一點點善意而已。1956年出生的兒子成了我們夫婦的獨生子。近21年來,他用愛和歡笑充實了我們的生活,讓我們感到心滿意足。但是,1977年4月復活節的那個早晨,在與癌症進行了漫長而痛苦地搏鬥後,他靜靜地死在我們懷裡。
殯儀館內,我單獨與兒子待在一間瀰漫著玫瑰花香的屋裡。郵遞員送來了一小束鮮花,直到後來,我們乘車去公墓的路上,我才看到卡片:“獻給約翰?格雷夫斯——與你同天出生在紀念醫院的孩子和他的母親謹上。”
這時,我才認出這個靴形瓷瓶是很多年前我送給一位憂鬱的年輕女子的。如今它再一次插滿了玫瑰。我和安很早以前就失去了聯絡。她根本不認識我們的兒子,也不知道他得病。她一定是在報紙上看到訃告了,媽媽坐在我身邊,我把卡片遞給她,她也想起來了。
“這是一種友好的報答。”媽媽說。
幾天後,我和丈夫以及家人去公墓給約翰掃墓。那瓶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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