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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隨著一聲“籲”的聲音,聽到一聲威嚴的男人說話聲響起:“是這裡嗎?”
“是的。大人”。一個軟弱的男人聲音苦苦哀求著,“小人不敢騙您的。只求您饊過小人,放小人一條生路吧。小的家裡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待乳嬰兒。中有久病之妻。。。。。。”
“夠了!安羅。據我所知,你是孤兒一個,專門服侍魏王,那來的什麼老母嬰兒的,你再要羅嗦,就讓你嚐嚐我的分筋錯骨手的滋味!那個威嚴的男子聲音口氣強硬,陰森森的說。
“長孫啟大人,不是小有意騙您,”那個叫安羅的人又說:“只是小人害怕啊!兩天前,您救出了小人,可沒把魏王救出來,現在您又強迫小人拿魏王印信給您。這樣,小人若是隨您回去;非被殺頭不可啊!求您大人,得到印信就放了小人吧!”
“好了,別說了,快進屋取出魏王印信。若你不騙我。我會放你的。”長孫啟說道。隨著,聽到有倆人翻身下馬落地的聲音。
雍正仍倆手合掌,但嘴裡早已停頓了唸經的聲音, 他甚是緊張的支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他聽到倆人下馬,跟著又聽到倆人向屋裡走來,對於他們說的話,他是聽的清清楚楚。當聽到說找魏王印信,他心裡不由一動,暗道:“這魏王印信對自己或許會有用的。莫非這又是身上這條小龍給自己創造的一個機會嗎?”他不覺得升起蠢蠢欲動之心。可看到自己目前穴道被點。受他人控制的現狀,心裡不由又涼了半截。想自己一代君王被老天捉弄到此,早已身不由已,倫為他人手裡的一枚棋子,成為人人追逐的食物,那有抓住良機的權利。若這個叫長孫啟的人進屋來。自己毫無還手之力,身旁之人還在入定未醒,那不又成了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了嗎?
正思想間,只見半扇門板被人一反推開,接著那倆人已走進來,只見前面那人一身夜行衣裝束,身挎長劍,裝扮甚是威嚴,相貌雖說平平,但兩眼黑中有神,甚是發亮。人頭高大,身子很魁武壯實,一看就知道是個練武之人,而且武功絕對高超。後邊那人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粗布衣裳,一看就是個下人模樣,他長得瘦小精幹,臉面狹長,兩眼黑裡帶亮,眼珠不停地來回轉動。一看就是一個精明之人。會借風便舵的高手。
那倆人剛從亮處走進暗處,稍有不適。但略停頓一會,忽看到炕上的倆人,一下子愣怔住了,尤其看到雍正,倆人都不由的張大嘴巴,“啊”,“啊”的叫了兩聲,跟著那個叫安羅的下猛的往前撲了幾步,高聲叫道:“主子!”另一個叫長孫啟甚是威嚴之人也往前跨了幾步,高喊一聲:“魏王!”
哈哈!雍正看著他們忽然見到自己的模樣。跟著又錯認自己是拓跋矽的那付張大嘴巴吃驚樣,心裡了陣好笑。他對此已習以為常,這狀況正是在自己意料之中的。他臉上肅靜,沒有發話,只是斜看了一下身旁那個白髮童顏之人。料想他也該醒了,否則就如此狀況,自己真不知如何處理,再說,每天身旁之人要練功入定時,總是先點了他的穴道。包括他的啞穴,使他既不會動,又無不法說話;這是對自己還不信任,怕自己乘機跑掉或喊叫。可現在想捅他一下或叫他一聲都沒辦法。恐怕倆人都要落入長孫啟手裡,性命不保了。
安羅還是驚訝的盯看著面前這個盤膝而坐,冷冷看著自己一言不發的主子,心裡不由一陣慌張害怕,好一陣才說:“主子,奴才不知道您也被人救了出來,奴才這會被長孫啟大人逼著回來找您的印信,這裡奴才迫不得已呀!長孫啟大人對奴才用刑,奴才熬不過來,望主子原諒奴才!奴才不是故意的出賣主子呀!主子原諒!主子原諒!”
安羅羅哩羅嗦的說了好大一會兒,見地面坐的主子仍是冷冷的看著自己,毫不理睬,心裡一陣恐慌,不由的渾身顫抖起來,嚇得急忙跪下:“怦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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