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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窗戶。窗扇洞開,歪歪的掛在土牆上。窯洞內什麼也沒有了,只有一張四方小木桌卻翻倒在當地上。上面也只剩下了三條腿,靠牆窗戶下盤了一條大大的土坑。這時,土坑上鋪著軟軟的一層乾草,乾草上是一片殘破的桔杆編織的席子。
就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就在這個破爛不堪的窯洞內。此時有兩個人盤膝坐在那條大大的土坑之上。其中一人是個白髮童顏,年紀很大的老者,而另一人正雙手合掌,嘴裡唸唸有詞。也正是從大清國回到這大魏國的雍正,五天前,雍正和獨孤狼在群狼谷中先是聽到一陣攝人魂魄的笛音,後來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結果就昏迷過去,醒來後,他已在這個地方了,身旁就是這個老者,看這老者,長相不是兇惡之人,可當他問其情況時,老者竟說:“是我把你掠來此地,你要老實聽話,否則。。。。。。”。當他想動身時,卻發現自己渾身乏力,一點勁也沒有。那老者又告訴他:當時在群狼谷中。他已中了“群魔亂舞”的魔音和幻春粉,又突然被谷中的群狼齊嚎所震,一時內力不濟,幻春粉吸人體內,內息紊亂,嚴重的內傷,是他這五天內日以夜繼的用內功為其療傷。到現在方算恢復如初。
雍正對自己的命運的離奇變化真是捉摸不透。他覺得用“神鬼莫測”四個字來形容是恰當。自從他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古代的世界裡,他莫名其妙長相變得和當今魏國的拓拔矽一模一樣:又莫名其妙的殺死了曷多汗;莫名其妙碰上了獨孤狼,莫名其妙又落入身旁之人手裡。究其原因,自己說不清楚,未來如何,更是難下定論,於是,他的心態眾一甦醒的氣憤轉為平和。他已習慣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了,暗暗的他感覺到自己的命運並不掌握在自己手裡,而是掌握在已嵌入自己胸部那寶物中的那條小龍手裡,似乎它做的一切都是有其目的,今後怎麼做,早已安排停當,自己沒必要去操心,只有順著它鋪好的路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不要錯失良機就行,想念未來會有個嶄新的變化的。
雍正曾問過這白髮童顏的老者:“為什麼要擄他?為什麼要救他?”。那老者乾脆的回答:“因為我要抓拓跋矽,又因為弄清你不是拓跋矽。”雍正知道還是這個長相做的怪,看來這地方有太多的人想利用魏王實現自己的陰謀。獨孤狼是這樣,眼前這個人又是這樣,誰知道還有多少人要這樣。不過這樣也好,這樣對自己轉變命運,改變現狀,實現自己再做人上之人的理想只有好處,決無壞處。他細看這人。論長相不像是柔然的,鼻高闊額,似是羅剎人,但眼睛卻又烏黑明亮。想來就是鮮卑族的不知哪一個國家的人。再看他那白髮又是童顏的長相,似乎是練功所至,憑他一人之力可輕而易舉對付群狼谷中的眾狼和那個獨孤狼。想來此人的武功已練到了出生入化的境界了。雍正覺得,無論他是什麼人,不過是想利用自己,決不會傷害自己的性命,因此,自己既不慌張害怕,又得把握住這些人的心理,想法反其之為已用,那才是自己改變噩運,創造奇蹟的秘訣,因而他心裡很坦然了,也不想跑,也是不再問那人什麼話了。只是雙手全掌,默默的念些經文以靜已心。隨遇而安吧!
雍正想到此處,感到肚腸飢餓,看看放在身旁的乾糧和水,可穴道被點,可望不可及,扭頭看身旁那老者,仍是象往日一樣,雙手放在兩膝之上。閉目端坐,象老僧入定一樣,毫無知覺。他知道此人醒過還得一點時間,看來自己只有再餓一陣了。
正在這時,忽聽到不遠處有幾聲馬嘶的聲音,跟著就聽到一陣急匆的馬蹄聲。雍正眉頭緊皺:這裡荒無人煙,誰會來呢?誰又知道自己在這?莫非目標又是自己?按說不可能有人知道的。旁邊這老者怕人發現,連馬也放走了,又隱避在這山坡下的窯洞內。論地理位置很偏僻,怎麼可能被人發現!難道是他的同夥?
轉眼間,馬蹄聲到了窯洞外邊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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