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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格夏所料,另一個較為精明的大脈師走出門轉過牆角就開始找人打聽他的底細。
這大脈師轉過牆角就遇到一個人,見來人面色枯槁,眼仁泛紅,而且是個脈修者,應該知道那掌門的底細,就叫過來問問。
“這位兄臺,你可知道一位二十來歲的掌門嗎?”這位大脈師保持著謙遜,和顏悅色的問道。
面色枯槁的修者翻翻眼皮,琢磨了一下,接著突然大叫一聲:“呀!你說的可是格夏掌門?”
這大脈師本來低聲詢問,因為剛剛轉過牆角,離醉香居較近,心裡保持著緊張,驟然聽到大叫,心裡嚇了一大跳。聽這修者說格夏掌門,好像剛剛確實有人叫格掌門,那就對了,就是格夏掌門。
“這掌門如何?”
“大好人啊!”枯槁的修者舉起拇指,大聲誇道,眼中冒出崇拜的神色。
聽到修者的回答,大脈師心裡微微安心點,大好人?那就好說話點。
“那你知道他是哪派的掌門?”大脈師繼續問道。
“玉女派!”
大脈師想了想,好像永寧鎮就只有一個陽龍派強一點,其他門派都一般,應該不是什麼強大門派的掌門才對。聽到這個訊息,大脈師心裡高興,臉上露出得色。一個小門派的掌門而已,難怪沒有聽說過傾城府,這種小角色也敢如此囂張,回頭揍他去。
大脈師暗自腹誹,炎京呆慣了,到這窮鄉避壤都有點草木皆兵。
“難道你們招惹了格夏掌門?”面色枯槁的修者試探道。
“恩,是發生了點小衝突,還要謝謝兄臺……”大脈師還沒說完,就被修者的驚叫嚇一跳。
“啊!”修者驚叫一聲,像是驚訝又有點幸災樂禍,然後接著補充道:“那你可死定了,絕對死定了。”
“怎麼個說法?”大脈師被修者一驚一乍搞得提心吊膽,不明所以。
“哎!你還是乘早買棺材吧。”修者嘆口氣,對大脈師的遭遇表示同情。
“這位兄臺,在下人生地不熟,實在不知道,還請你給我解釋一下吧。”大脈師聽到修者這種說法,心裡七上八下的,搞不清狀況。
大脈師說著,從口袋裡摸出一點碎銀子,遞到修者手裡,修者頓時眉開眼笑。
拍拍大脈師的肩膀,修者賊眉鼠眼的瞄了幾眼,見四下無人,才解釋道:“還好兄臺今天遇到了我啊,不然你可死定。”
接著,這修者將那天陽龍派找玉女派晦氣的事情繪聲繪色的描述了出來,一通添鹽加醋,凡是中階大脈師都說成巔峰大脈師,凡是初階大脈師都說成中階大脈師。總之將格夏說的英明神武,比大山還高,比大海還要深,比大河還要長,簡直就是正義與愛情的化身。
聽修者一通描述,大脈師心裡是拔涼拔涼,臉是鐵青鐵青的,不用任何脈力,一棒子打死巔峰大脈師,一個人殺死四個巔峰大脈師和四個中階大脈師,竟然好無損傷,這還是人嗎?難道是脈尊?
想到這些,這大脈師身體都微微顫抖,背上驚起一層冷汗。
“而且啊,雖然格夏掌門為人正直,但是心眼小,睚眥必報。”修者悄聲補充道。
“啊?那該怎麼辦?”這大脈師下意識的問道。
“這你可算是問對人了,別人肯定不知道。你找十來個美女送上去,格夏掌門絕對會饒恕你的。”
“這樣啊!謝謝仁兄。”這大脈師感激涕零,沒想到這位修者竟然不畏強暴還給他支招,心裡感動無以復加。
等這大脈師離開之後,這修者嘿嘿笑了起來,笑的極為燦爛得意,自語道:“哼哼!想從我夜貓仙口中套出大人的底細,別說門,窗子都沒有,連大人都誇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