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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龍派似乎偃旗息鼓起來,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陽龍派算是名聲掃地,連一貫交好的門派都少有來往,市井之中更是沒有了陽龍派的身影。
永寧鎮的人大多以鄙夷的眼光看待陽龍派,很多年輕人也打消了拜入陽龍派的打算,他們可聽說了,陽龍派連本門弟子的全家都能殺。沒有誰願意步屈府的後塵,堅持拜入陽龍派這種偉大的抱負需要莫大的勇氣,至少永寧鎮上面沒有這種膽氣的年輕人。
一個門派的聲譽極為重要,而殺弟子滿門的事實,將對陽龍派產生深遠的影響。
陽龍派的平靜讓格夏有點不安,猜測陽龍派應該是在醞釀更加瘋狂的風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降臨在他頭上,不過他沒有打算坐以待斃。過了這段日子,等將玉女派重建完畢之後,他肯定會直接打上陽龍派的山頭。
有一個陽龍派在旁邊狗視眈眈,格夏總覺得睡覺都不安心,臥榻之處豈容他人鼾睡,就是這個道理。陽龍派毀了玉女派幾間房屋,又將可兒打傷,這筆賬,格夏記在心裡。同時他對陽龍派到底窺覬玉女派什麼感到好奇,到底是什麼讓陽龍派願意下如此血本?
有多大的動機,才會有多大的行動力,恐怕陽龍派窺覬的東西,不是那麼簡單的事物。
格夏邪惡的琢磨著,那周正雄估計在派內大肆開展造人運動,兩個兒子都在他手上折損了,剩下的一個兒子是傻蛋,這周正雄肯定不甘心,就是不知道那廝如今還有沒有那個能力,配合虎狼之藥估計還有點力不從心罷。
這十天以來,格夏也沒閒著,帶領眾位師妹開荒,將烏山上的楓林砍了個七零八落,有統威那變態的砍柴劍招,對付一大片楓林不太難,然後一把火將落葉殘枝燒了個乾淨,估計明年開春,玉女派周圍就是肥沃的土地。
反正這裡沒有誰管,也不存在什麼退耕還林的政策,砍了也就砍了,至於會不會破壞風景,格夏懶得去想,反正他就覺得這片猩紅的楓林惹人討厭。
來年開春,就將菸草籽種下,秋天的時候,漫山的菸草,那場面多讓人激動,那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只要有了東西,格夏有很多辦法將之推銷出去。
菸草的辛辣味道,沒有任何男人願意拒絕,尤其是那些大腹便便的貴族老爺,連玩女人都膩煩了,嚐嚐菸草找回當年的年輕滋味,肯定不會拒絕這種充滿男人味的東西。
十天中除了開荒、重建玉女派就是修煉,格夏剛剛突破到大脈師,經過十天的修煉總算穩固下來,而且還從統威那裡壓榨出一招威力甚大的脈技,練習幾日算是完全掌握了。
本來從僕人那裡學習脈技,讓格夏有些彆扭,不過得知統威的脈技全是“他”以前教的,也就毫不客氣繼續將統威的剩餘價值壓榨得淋漓盡致,統威這幾天主要任務就是砍柴和教格夏脈技,闡述修煉法門等等。
冬天要來了,玉女派的重建工作也加快了程序,剛好山上有上好的楓樹木料,修建起來不是特別艱難。
這日,因為山上建屋的工匠不夠,格夏又來到永寧鎮上找人。如今的格夏在永寧鎮的威望大增,陽龍派的事情傳出後,此消彼長,他便如同一顆耀眼的新星冉冉升起。
平民的思想總是喜歡極端化,在他們眼中,善人更善,惡人更惡,格夏經過平民一通添鹽加醋的吹捧之後,直接成為了救苦救難的坐蓮大神,而陽龍派,連什麼時候吃飯不給錢的老底兒都被翻了出來,簡直就是無惡不作的大混蛋。
格夏每次到永寧鎮的時候,總會受到眾平民崇敬的目光,膽子大的還和他打聲招呼,嘮嘮家常。年輕小夥對他的態度又有所不同,有些不得不承認的敬畏,又有些嫉妒,他身邊總是圍著讓人垂涎的水靈白菜。
今天,本來打算來永寧鎮找工匠的,結果返回的時候遇到大雨,只能在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