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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用刀,如今退步不少,應當勤練才是,叫人打熱水來洗去一身熱汗,收拾睡了。展昭本想今日玉堂高興,晚間多說些體己話,誰知白玉堂今日乏倦,頭一沾枕頭便人事不知了。展昭只得暗自嘆了聲,將兩人被角掖好,對著承塵不知想了些甚麼。
眼瞧年關將近,城裡越發的熱鬧。白玉堂翌日一早寫了封家書與兄長,告知留開封過年,便打點了簡單行囊,牽出夜騮出了城。本無甚目的,白玉堂走走停停,並不選官道,只揀略平的小路。正行走處,忽聽隱約呼救之聲,白玉堂一勒韁繩,凝神聽了會子,斷斷續續,不甚清晰,忙抖開韁繩,往一處坡上跑去。越過一道山坡,可見枯林中一人正自奔跑,腋下似夾著一人,另有一人隨後緊追。白玉堂瞧了會子,只覺蹊蹺,先前之人似並不焦急,跑跑停停,仿若等後面之人追上。白玉堂略一思沉,縱馬下坡,堪堪攔住前面之人去路。只見那人身高七尺有餘,一身武人裝扮,面闊口方,倒不似奸詐之人;左腋下夾著一女童,女童哭嚎不止。白玉堂皺眉喝道:“你是何人?!”那大漢右手持刀,道:“莫管閒事!”後面之人也追趕上來,竟是一女子,女子跌跌撞撞哭喊道:“放下我兒——這位壯士,我等身上無甚銀兩,還請壯士手下留情!”那大漢回頭道:“我笨不欲劫你錢財,如今也讓你死個明白:你錯不該喬裝駙馬之妻,給皇家扣上汙名;更不該貪心不足,訛詐恁多銀兩!”那女子哭道:“冤枉我也!我何曾喬裝訛詐!分明是那陳世美拋棄妻子,竟然還要暗害我母女!真真是老天無眼!”那漢子怒道:“果然巧舌如簧。多說無益,你只管納命來!”女子哭道:“今日乃是天欲絕我!壯士,我只求你,小女子賤命不足惜,只求你放過我一雙兒女。”啼哭跪倒,哀求不止。白玉堂一旁看得皺眉,對那漢子道:“兀那漢子,我瞧你也非大奸大惡之人,怎地對一女子趕盡殺絕?況人命關天,若此女子真個欺騙朝堂,自有律法公正。你家駙馬是何居心,竟欲私下處決,草菅人命?!”那漢子為此話一點,略略猶豫。白玉堂又道:“況他一女子,縱然向天借膽,又豈敢敢向皇家行騙?駙馬並非尋常人士,市井之人幾人識得?未免過於蹊蹺罷。況這對母子著實可憐見,你若真個下手,我也不能作袖手旁觀。”言罷提刀在手。那漢子嘆了口氣,對女子道:“你且起來罷。倒說說你是如何冤枉。”
第11章 第二十七回 報恩惠韓琪殺廟 念慈悲澤琰回城
第二十七回 報恩惠韓琪殺廟念慈悲澤琰回城
此坡下有一處破廟,正是那大漢與女子來時之路。這女子原有一子一女,那大漢順手劫了女娃,這女子雖是驚慌,卻記得將另一子藏進廟內,囑咐切莫聲張。白玉堂心道果然奇女子,不由欽佩不已,與他二人往破廟行去,安撫那女子道:“娘子莫要驚慌,若你真個冤枉,在下定保你無虞。況那破廟黃山野外的,只怕來了狼蟲,反倒叫人安心不得。”那女子見白玉堂句句在理,忙口中稱謝,屈膝行個萬福。白玉堂見她行止之間,頗有大家氣息,心中讚歎更盛。
進了破廟,果尋得一男童。那女子攜一雙兒女站定,緩緩道出原由。這女子姓秦,名香蓮,湖廣均州人士。本也出自¤╭⌒╮ ╭⌒╮歡迎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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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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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家道中落,嫁與同村書生陳世美,夫妻恩愛,相敬如賓,生有一子英哥、一女冬妹。陳世美十年寒窗苦讀,全靠秦香蓮一手持家,二人皆望日後得個功名,苦盡甘來。陳世美進京趕考那日,秦香蓮親自拾掇了包裹,又將壓箱底的銀簪嫁妝取出,交與丈夫,以作路上之資。誰承想,一去三年,陳世美杳無音信。家中無甚田地,又趕上災荒年,村內皆舉家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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