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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如意彎眉眯眼的笑了許久,連淚水都差點飆出來。“拜託,我的先生,你到底想問什麼?”
她哪有可能崇拜進成哥呢?
想想,從小一起成大,她連他穿幾號的褲子、有幾顆蛀牙、上廁所要用幾張衛生紙、睡覺會不會打呼,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哪還有神秘感可言?又如何崇拜呢?
“別笑了!”他不喜歡她笑,不是指她的笑容,而是在這個時候不適合。
“不笑就不笑,可是,先生,你得告訴我,你到底是想問我什麼?”如意本想朝著他攤攤雙手,無奈一隻手受傷,她只能使用另一手。
“我想問……”話已到嘴邊,幾乎要衝口而出,但最終他還是忍下。
“到底要問什麼?”換如意不肯放過他,因為他的行為模式還有突來的友善態度太令人好奇了,她絕對不會放過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機會。
兩人的目光對視,他惱得眼角微微跳動,一向冷然的脾氣又差點失控。
是的,失控,對於她,他已失控得徹底。
事情一件一件,破例一樁一樁,什麼規矩、什麼疙瘩,什麼能頂撞、不能頂撞的,她都做了,而他非但沒將她給丟出山莊,還因此牽動了心。
“蒙古大夫是你的男友?”終於,他將話問出口。
“什麼?”如意的反應卻是頗為驚訝。
“蒙古大夫是你的男友?”傅學廉又問了一次。
這一次,如意的反應是先定住幾秒,雙眼看著他眨都沒眨,然後哈地一聲地笑了出來,笑得無法控制,似在說他的話絕對是天下最大的笑話,當然,僅次於方才那個有關崇拜的話題。
“先生,我不知道你的想像力還挺豐富的。”
“別再叫我先生!”
“那?”不稱先生,難道要像山莊裡的所有人一樣,稱他一聲大少爺?
不,她才不要,因為那一點也不特別。
“我可以允許你稱我學廉……”他話沒說完,如意截斷他的話。
“學廉先生?”
傅學廉瞪著她。
又來了,想忍住不激動的情緒又沸騰,真想親手掐死她,抑或是乾脆將她給抓過來,狠狠地吻上她。
於是,他暫且不給她答案,朝著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
如意不疑有他,反正她一向膽大慣了,才不信他真會對她動手,更別提常掛嘴邊的“掐死你”。
“快說吧,喊你學廉先生可以嗎?”如意得意的笑著,甚至用沒受傷的一手撐著下病床,光裸的腳丫子踩在冰冷地磚上,來到他面前。
傅學廉放在輪椅把手上的雙手倏地一伸,令人措手不及的攔住她,將她給拉跌進懷中。
這一跌,如意倒是有被嚇到,“你……不要緊吧?”她指壓到了他的雙腿。
沒有預警,傅學廉的一指突兀地壓上她的唇瓣,壓回她想繼續說的話。“我要你直接喊我學廉。”
“啊?”她好驚訝,這意味著……
“快點,說好,說你願意聽話。”他誘哄著她,柔軟指腹描繪著她的唇瓣,由上而下,動作柔細得差點讓人窒息。
如意搖頭,微張嘴喘息,“不,我不聽話,你要我喊你的名字可以,但你不覺得你還欠我一聲道歉嗎?”
“道歉?”這個該死的女人,非得每件事都跟他斤斤計較嗎?
“我手臂上的傷!”她得寸進尺地說。
由他的動作和話語,她已知道,他跟她一樣,都喜歡著彼此。
“這……”傅學廉叫緊眉心。
“快吧!”她催促。
“好吧,對不起!”他說。
這絕對百分之百值回票價,因為隨著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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