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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她,‘你這個噴嚏打的很是時候。’兔子是不用想了,有她跟著,縱使他的槍法再神準,怕也不會有什麼收穫了。
‘呃,還好啦……’她心虛的回答,在強大的陳子墨面前,乖巧的像那隻小毛球兒,早忘了還曾信誓旦旦的要和人家算賬呢。
座山看著不算高,可從林子裡的小路走上來,也很費了些時候,當雲瑄亦步亦趨的跟著陳子墨走進半山的一個小院落時,太陽已經西斜了。
小小的院落不大,雖沒人常住,卻也收拾得乾淨整齊。紅磚青瓦的磚房,整整齊齊的院牆,藍色木框的門窗,樣式老舊,看起來已經有了些年頭,但是上面油漆鮮亮,看得出來保養的不錯。一樣的院落旁邊還有幾間,在這片半山腰的開闊地上零散分佈,雞犬相聞。
這是典型的北方民居,帶著那個時代的鮮明烙印,站在院門前,竟然有種時空錯亂的恍惚。雲瑄小時候雖是在北方生活,但住的都是學校的家屬院,5、60年代的宿舍樓,也是紅磚的牆面,卻沒有這種恍若隔世之感。
大概是因為這樣的瓦房大多已經被拆掉了吧,而她住過的紅磚小樓卻還能在城市的角落間或可見。在人的心裡,大概真的只有徹底失去了,才懂得擁有的珍貴。
進了院子才發現,用青石砌成的院牆足有半人多高,上面用泥土固定了些山棗枝,那上面的刺尖銳鋒利,山裡人拿來防範野獸的。
陳子墨進了屋子,隨手扭亮外屋的頂燈。外屋是土牆,有一座大大的鍋臺和一個四方的爐臺,另一邊放置著碗櫃和儲物櫃,深重的顏色昭示了久遠的年代,旁邊擺著色彩明快的冰箱、微波爐和電磁爐,現代與傳統共處一室,竟也奇妙的和諧。
陳子墨拉著她的手,絲毫沒有停頓,掀開裡屋的門簾走了進去。他把獵槍和揹包放在櫃子上,順手開燈。
熒光燈管發出的白光一下子充滿每個角落,雲瑄得以細細打量,屋子的開間寬敞,大概有農村的三間正房那麼寬,南面的鋪炕佔去了屋子一半的面積,那上面足夠睡上一個排的戰士也不會擠著。炕下的空地上擺了幾口櫃子,是那種老式的足夠藏幾個小朋友的大櫃子,橘紅的顏色,上開的櫃門,發亮的銅鎖,回憶濃烈。
‘累不累?你可以先休息會兒。’他低頭整理帶來的東西,出聲囑咐她。自己的速度心裡有數,雖然可以放緩了些,普通女孩子想要跟上也是要吃些苦頭的。看她抿起的嘴角就知道,不會太輕鬆,不過這一路上她咬牙緊跟,沒叫苦,沒抱怨,硬氣得很。
她搖搖頭,看看鋪了竹蓆的土炕,略微遲疑,‘現在的天氣,需要燒炕麼?’九月的天氣還帶著酷夏的暑熱,不過在這樣的山裡,晚間應該會挺涼的吧?
‘用不著,現在的天氣蓋上厚被子就行了。’山裡的天氣比外面熱的晚涼得早,這時節晚上已經很涼了,‘不過,要是夜裡冷了,我不介意把自己借給你。’
陳子墨說得義正詞嚴,以致於雲瑄還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要不是瞥見了他掛在嘴角來不及收起的竊笑,還意識不到自己被人下了套。雲瑄對他怒目而視,可惜如浮游撼大樹,陳子墨依然掛著愉悅的笑容。
笑笑鬧鬧過了半晌,雲瑄突然撇了撇唇,走了一下午的路,肚子早就唱了空城計,推了推正在擦拭獵槍的他,‘喂,我餓了,去看看有什麼吃的吧。’
‘沒有了。’手中的軟布片刻未停,頭也不抬的回答。
‘啊?’什麼叫沒有了?
‘晚餐不是剛剛被你放跑麼?讓我拿什麼做給你吃?’
他說的是那隻兔子?早說啊,要是知道那是自己的晚餐,無論如何也要咬牙跺腳狠下心來的呀!
看著她懊惱的皺起眉頭,陳子墨呵呵一笑,探手揉亂了她的長髮,安撫的說,‘逗你的,雖然沒有兔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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