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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常來這兒?’走在高大的林蔭小道,氣溫立刻變得涼爽,彷彿外頭的驕陽似火是另外一個世界,這裡有的只是茵茵綠意和寧靜平和。
‘是,半山還有座磚房,我和阿楚經常在那兒住上幾天,等會兒帶你去瞧瞧。’把她的手緊了緊,忍不住想把童年的趣事跟她分享,‘小時候我和阿楚瞞了大人偷偷上山,在那裡住了幾天,阿楚為了做他的叫花雞,差點兒把房子給點著了!’
‘那沒人嗎?’
‘沒有,警衛和大人都在山下,那兒原本是廢棄的營房,巡邏時的臨時歇腳點,本來就沒什麼日常用品。’陳子墨笑笑,那次可是把山下的人馬折騰得兵荒馬亂,由趕上第二大的大雪,山路難走,直隔了兩天才有人找到他們。
原本擔心他們挨餓受凍,推開門卻見他們兩個圍著爐子正大快朵頤吃的不亦樂乎,兩邊的家長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的,差點把他們的皮給揭了。
後來,排長乾脆派人把這排屋子拾掇出來,備廠必要的食水燃料,以後再有人過來,便也常常到此歇腳。
走了一陣石階,陳子墨又帶著她鑽樹林。踩著零星的落葉慢慢的往前走,樹木的枝葉更密了,陽光已經很難直接透進來,樹葉的沙沙聲,鳥兒的啾啾聲,昆蟲的鳴鳴聲,遠近交織,隱隱可聞。
陳子墨仍是拉著她的手,不疾不徐的走著。他在前面如履平地,她在後面磕磕絆絆,雲瑄忍不住悄悄的打量他,迷彩的長褲褐色的軍靴,軍綠色的緊身背心外面套了一件稍淺的獵裝襯衫,顯得身手矯健。
他的身材算是瘦削,但卻並不瘦弱,肩背胸腹的肌肉竟也輪廓分明,在貼身的衣料包覆下線條明快。那隻碩大的揹包袱在背後,一點不損他的英姿勃發,依然步履從容,握著她的那隻手修長有力,乾燥溫暖。
喉嚨突然一陣乾渴,周身湧起四周涼意都無法抵消的燥熱。雲瑄的腳下頓了頓,眼神無措的躲避著突然面前變得刺眼的畫面。
‘怎麼了?’他回頭,以為她是累了,體貼的放慢了腳步,接過她手裡的獵槍背在左肩,探手攬住她的腰,讓她的更省力。
臉紅的低下頭,掩飾著內心的慌亂,想要說點什麼轉移他的注意力,卻吶吶的說不出話,任他這樣親暱的摟住,從一前一後改為並排前行。
前面的草叢中突然傳來悉嗦聲響,陳子墨慢下腳步,抬手按在她的唇上,示意她噤聲。然後動作緩慢的端起手中的獵槍,向左前方瞄準。
雲瑄屏息,順著他瞄準的方向看過去,不遠處的一叢灌木邊上,躲著一團灰色的小小毛球兒,兩隻長長的耳朵一聳一聳的,圓滾滾的身體說明這裡的食物豐茂。小傢伙此刻正警惕的觀察四周圍的環境,那張小小的三瓣嘴不停的一張一合,前腳還時不時的撲打一下頸側。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腦子裡一下子冒出這兩句古詩,下意識的用手語住嘴唇,把一聲驚呼壓下,心臟不受控制的‘撲通撲通’跳個不休,幾乎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陳子墨悄無聲息的微眯了眼睛,端槍瞄準,手指輕輕的搭在扳機上,就要扣下去。彷彿預見到了那一團軟軟的小東西浴血倒下的場景,心中沒來由的一軟,‘阿嚏!’一個不輕不重的噴嚏,驚走了那邊的灰色毛球兒,惹來這邊的挑眉而視。
‘那個……我冷……’來不及找別的理由,她下意識的搓了搓手臂,感謝老天,確實是涼的。
看著她小鹿似的眼神,陳子墨看向那片空蕩蕩的樹叢,無論如何也發不起火來。無可奈何的收起槍,把揹包從肩上卸下,找出一件外套幫她披上。
雲瑄披著外套,心裡還在忐忑,偷眼瞄他,見陳子墨此刻把雙手插在褲袋裡,站在前面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