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5 頁)
進了衛辰家,司機和錢予長放下行李離開。
房子是兩室一廳,空間不大傢俱不多,很乾淨看得出有人打掃過,只有一間臥室,裡面床單都是新換過的,還有股陽光和洗衣服的清香味。
邵冬跑進廚房,拉開冰箱,“衛先生晚上吃什麼,有肉有魚,不如我們做紅燒牛肉和清蒸魚。”
衛辰嗯了聲,遲緩地走進廚房,摸索著洗了手,拿出一個杯子,手指插在水杯中緊貼著杯壁,按下了飲水機。
邵冬見狀,想說什麼,卻閉了嘴。他看過書,盲人自己倒水怕水溢位來會用手指測量,有時水溫過高會被燙著。
衛辰在外面是強勢的,骨子裡的沉澱著傲氣,只是在生活細節中,盲人的身份表露無遺。
“衛先生,您要什麼就說一聲。”
衛辰勾勾嘴角,沒有說話,喝完了水將杯子收拾好,摸出廚房。
坐在客廳裡聽著廚房那邊鍋碗瓢盆的協奏曲,不時傳來富有節奏的敲打聲,衛辰淡笑著。邵白問他為什麼?
籤不籤邵冬對公司來說沒什麼損失。人材難求,但邵冬畢竟只是位學生,他無須花費這麼多心血,那到底是為了什麼?手感好?還是小傢伙過於單純的本質,他有些迷茫。
邵冬:“衛先生吃飯了。”
衛辰站起身坐到餐桌邊,他剛張嘴,一塊熱乎乎的肉被塞了進來。
“衛先生這是牛肉,不燙我吹過了。”他這些天在醫院照顧老爸照顧習慣了,餵飯喂得一點都不尷尬。
若放在以前,衛辰能摔筷子掀桌子。他不是廢物,就算看不見,他也從不覺得自己和其他人有什麼不同。
可現在聽著青年溫和的聲音,他只是愣了下,眉梢挑起,咀嚼著牛肉。吃完了連筷子都懶得拿了,繼續張嘴……
邵冬扒拉著飯,見衛辰停了筷子,夾了筷子肉餵了過去。
衛辰的嘴唇碰了碰牛肉,退開:“魚。”
邵冬覺得衛辰比邵白好照顧,能吃會嚼,也不限制食物,前段時間給老爸喂米粥又怕燙著又怕嗆著,面對衛辰,他一點都不擔心。
衛辰吃完了飯,揚起下顎。邵冬愣了下,抽出紙巾給人擦乾淨了。順手的事他也沒多在意。
收拾好碗筷,邵冬問:“衛先生晚上要出去嗎?張叔不在。”
衛辰:“今晚不出去。”
邵冬看著坐在沙發裡兩眼放空的衛辰,小心翼翼地問了句:“衛先生,要洗澡嗎?”
衛辰宛然:“你要幫我?”
邵冬想他爸光溜溜地躺在病床上還不是靠他伺候著,給衛辰洗澡,似乎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伺候病人端屎端尿太平常了。
“那我去放水。”
衛辰嘴角緊抿,邵冬這是吃錯了藥嗎?什麼時候積極大膽起來,不過他有點小期待。
洗澡的過程並沒有衛辰想得那麼舒適,他這身令男人嫉妒女人尖叫的腱子肉,在邵冬眼裡彷彿一塊白條肉般。
邵冬猶如刷洗大白豬一般,刷的哼哧哼哧的,時不時摸摸衛辰蜜色的肌膚,“都紅了,我輕點?”
“再用點力……”
浴室裡氤氳的蒸汽給兩人臉頰蒙上汗滴。
“前面。”衛辰坐在小板凳上,緩緩換了個身。他渾身燥熱,胸口發悶,嘴上蒙著水汽,但唇齒髮幹,問了句:“開了換氣扇嗎?”
“開了,天氣有點熱。”
邵冬偷偷瞟了眼衛辰的下面,男人們總會計較這個,學生澡堂裡遇見了,也會看上幾眼,私下評論誰長得好看長得雄偉。
剛勁的六塊腹肌下那片叢林被熱水沖刷過,猶如上好的動物皮毛油光水滑,下面那一大掛的傢伙事半軟著,潛伏在密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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