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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喜歡音樂。”他下意識地不敢說他是怎麼教的。
邵白轉過頭,看著風吹動著薄紗窗簾,窗外的晴空,樹木上流動的金光,一如二十年前的那個初夏。
衛辰在醫院折騰了一個下午,做完各種檢查,這才去了邵白的病房。錢予長見門開著,但還是敲了敲門。
邵冬立即跳了起來,攙扶著衛辰,將人好好生生送到沙發裡坐下,有跑去泡了杯茶,將蘋果削皮切成小塊用牙籤插著。
邵白看的嘴角抽搐,自己兒子像個老媽子一樣照顧其他人,當爹的心裡難受。又見衛辰在室內還戴著墨鏡,火頓時燒了起來。
邵白:“衛先生在室內還戴著墨鏡。”
這話說的聲音不大,但室內的幾個人都聽得見,錢予長皺起了眉。
錢予長眼瞅著邵白的臉色,心裡有些納悶,都說音樂家脾氣怪,可這也太怪了些,好歹也是救命恩人,剛進門就甩臉色,這位老邵先生沒有小邵可愛,雖然長得挺帥的。
邵冬連忙壓低了聲音:“爸……”
衛辰:“抱歉,我的眼睛暫時看不見。”
回答的人說得坦坦蕩蕩,提問的人此時卻有些尷尬。
邵白不是有意刺激對方,他只是一時心煩意亂,總覺得自己兒子被人騙了,又見這人進來還帶著墨鏡十足的託大,對方是債主沒錯,但沒有當父親的願意看見自己兒子附小做低給人當牛做馬。
人窮不一定就要沒志氣,欠錢只要不違背良心,邵白不覺得低人一等。實在不行,他豁出去這張老臉總能還清。
衛辰雖然看不見,也查覺到氣氛的微妙,他招手讓邵冬坐過來,捏了捏邵冬的胖爪子,聽說這人瘦了,可摸起來手背上的肉還是那麼軟乎,不由嘴角微微上彎。抓著這雙手,下午在院長辦公室的不快散了不少。
邵冬被衛辰捏的習慣了,也沒在意。
邵白沒看到這些小動作,問:“衛先生為什麼籤邵冬,他只是個學生,現在唱片業普遍虧損,邵冬也不會演戲。”這種投資是不是太盲目。
衛辰摘下了墨鏡,不知看向哪裡:“唱片已死,音樂不亡。”
邵白隨即打量著衛辰。這人露出眉眼的輪廓硬朗,容貌不俗,風度和普通的暴發戶完全不同,人說三代培養一位貴族,這人從骨子裡散發著一股貴氣,家世必定不一般。只是空洞無神的雙眼令人感覺寒冷。
邵白試探著:“請問衛先生和衛氏有什麼關係。”
衛辰淡笑:“衛氏傳媒現任董事長是家兄,不過我的音樂公司和衛氏沒有任何關係。”
邵白愣了會,十幾分鍾前他揣測的結果得到了證實,當下冷了臉:“衛先生,我們家小冬不懂事,借的錢我們一定還,簽約的事就算了吧。”
衛辰不慌不忙地說:“您弄錯了邵先生。邵冬並不是和我們公司簽約,他只是做我的私人助理,至於日後他畢業要不要成為我們公司的藝人,由他自己決定。”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11
邵冬坐在車裡瞟了眼衛辰,衛先生真霸氣,一句話讓他爸什麼都說不出來。
這次他們過來,張叔開車北上,要晚上兩天,今天的司機很沉默,一臉的緊張,也不會像張叔那樣開車還會聽廣播。
衛辰聽著錢予長的行程安排,靠在椅背上,大拇指磨蹭著邵冬的手背。
車停在了一個高檔小區,與W市的別墅區不同,這裡處於黃金地段,交通便利生活設施完善,離著仁愛醫院只有幾分鐘車程。
邵冬下了車自發想去拎行李,誰知司機比他腿腳快,早一步拿好了行李,邵冬只能去攙扶著衛辰。
司機見狀眼神閃過一絲驚訝,見衛辰沒有翻臉,也就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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