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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了,可是一開口便遭個白眼。
石拓輕手扶著龍煙坐定,沒看向兩位師父,又自顧自地掀開鍋蓋,先為她盛了一碗滿滿的稀飯,這才抓抓眼皮瞅瞅兩老。“吃吧!”他淡淡地說。
他簡單的兩個字對黑如溝及白似師而言,有如天籟一般美妙,隨即手腳如風般快速,齊向那鍋香噴噴的雞絲粥攻去,也顧不得是否燙口。
一旁的另一對可斯文多了,石拓一口一口地吹涼稀飯送進龍煙的口中,兩人像對恩愛的小夫妻。
“我受傷的是雙腳又不是手,你當我是楊柳呀,你也吃一點,別盡顧著餵我。”她道。就算自己是孩提時期,也用不著別人餵食。
龍煙吃了幾口,因不習慣當廢人,就想搶過石拓手中的碗,結果他比她快一步地把碗攀高,害她一個偏失使了腳力,結果痛得眼鼻全皺在一起。
石拓連忙把碗放下。“怎麼了,傷口痛了嗎?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沒關係,只是扯了一下筋,不……不疼。”她其實疼得想咬人。真是流年不利,被一個小傷折騰個半死,傳出去非笑破眾人的金口銀牙。
“還逞強,話都因痛說得含含糊糊,要不要我看看傷口有沒有裂開?”他的關心之情全表現在臉上。
她擠出一絲苦笑,無所謂地聳一下肩膀。“身體是我的,我從不拿自己開玩笑,你別擔心。”
“可是……”他就是捨不得她有一絲病痛。
“笨徒弟,煙煙丫頭都說不要緊,你少在那窮緊張。”哇!這稀飯真好吃。黑如溝感動得連碗都可以吞下。
這是他十九年來吃過最可口的美食,無論如何要把女娃兒留下。今日吃到這鍋粥,他再也不想嘗笨徒弟蹩腳的手藝,那簡直是給狗吃的食物。噫?好象罵到自己頭上。黑如溝突然想到。
“黑……師父,請看看白師父好嗎?”龍煙暗示他多吃多喝少開口。
自覺沒趣的黑如溝摸摸鼻子,專心地學白似師,以塞滿肚皮為己任,拚命地朝快見底的目標進攻。
“石頭,你師父說得對,我真的沒事。”她一再重申自己無礙。
但石頭就是石頭,石拓固執得很,非要親眼見到她傷口沒裂開才安心。“你會騙我。”
“我騙你!”她沒想到石頭的腦袋還滿靈活。“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看看。”
看!好吧!愛看就去看。她大方地撩高裙襬。“跟你說沒事,你……你發神經呀!”
龍煙一撩起裙襬,引來不止兩道目光,石拓一見師父們不懷好意的有色光線瞥過來,立即打翻三缸醋,打橫地一把抱起她走回自己的房間。
他才不想便宜外面那兩個老色鬼,煙煙的足踝只有他能看,其它人……哼!休想。
“臭石頭,你知不知道你的表現很幼稚,我還沒吃完耶!”她沒看過人把心思寫在臉上,他是第一人。
“你餓?”石拓一將她放在床沿坐定,就轉身走了出去。
還來不及阻止他的步伐,龍煙在房裡突然聽到前頭有咆哮聲,一會兒就見石拓臭著一張臉走進來。
“怎麼了?”她關心地問。
他不高興地抿抿嘴。“老怪物把稀飯全吃光了。”
喔!原來為了這件事發脾氣,她想。“你不是要看傷口,說不定流血了。”她以傷口轉移他的怒氣。
石拓果然怒氣全消,蹲下身小心地拉高她的裙襬審視傷處。“還好沒事,不然……”他會心疼死。這句話他沒說出口。
“都跟你說沒事,這下可以放心了吧!”她向他保證。
“我……”
手握著她細白勻嫩的足踝,石拓忍不住來回輕撫,情不自禁地將唇貼近,一碰到她的肌膚彷彿觸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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