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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問她,心想,米那麼小要洗多久呀?
哦!她快心臟無力了,他能長這麼大真是老天保佑。龍煙可以體諒那隻半生不熟的魚,原來它的下場可以更糟,怎麼沒人被他毒死過?難怪人家說不乾不淨吃了沒病,他就是尚存在人世的見證,當然還有他的兩位體質特異的師父。
“米要先在水中搓揉,把雜質去掉後再下鍋才不會吃到沙粒。”她笑得有僵地為他解說何謂淘米。
“喔……這樣啊,以前沒人跟我說,所以常吃到小石頭。”現在他才瞭解,不過他的牙齒已經可以嚼石塊了。
這是常識,不過不能怪他,他的師父不太正常,教出的徒弟也不能表現太優異,以免蓋過師父的鋒頭。龍煙無力地想。
“到底好了沒?我們都快餓扁了。”一個白髮老人的頭從門邊探入,上面又疊了一顆腦袋。
“前輩,已經好了,你們稍等一下,我把粥舀起來就可以吃了。”她正要動手時,手中木勺被搶走。
“稀飯燙手,你先在椅子上坐一下。”石拓強行扶著她遠離灶邊,不想讓她傷了手。
食物香味令人食指大動,兩位老人家自動端起碗筷,坐在大廳等著香味四溢的雞絲粥。
“等一下,你們還不能動手,我去扶煙煙。”石拓大手揮開兩雙蠢蠢欲動的手走回廚房。
黑如溝不滿地對白似師嘀咕,“什麼嘛,咱們是他師父耶,你看看他的態度多惡劣。”
白似師倒很能理解地說:“發情的男人都是這樣,想當年,咱們可風流了,哪像他,這可是第一次發情,我們要有風度原諒他。”
他嘴巴上說得很寬大,字字句句卻含酸呀!想想近二十年的師徒情分,竟比不上一個初相識的女娃,教人怎能不捶胸頓足,大嘆師道敗落。
“對哦!你沒說我倒忘了,這是石頭第一次對女人有興趣耶!搞不好還沒開葷。”黑如溝頓時領悟。
白似師大笑地拍了他一掌。“他連穆桐那娃兒都看不上眼,當然是純陽之身。”方圓百里之內,也只有對面山腰的穆桐長得嬌俏,可是這麼可愛的女娃兒傾心於石頭,而他都能坐懷不亂,其它女人更不可能近他身。
只是他們沒料到,直坦的徒弟曾經半夜下山嫖過妓,雖然沒破了童子身,但至少抱過女人,並與她們赤裸相對。
“師父,不在人背後議長短才是真君子。”他們的對話石拓聽得一清二楚,半點不迷糊。
喝!陰魂不散。兩者被突然冒出的低沉聲音嚇了一跳,頭一次看到他用不悅的語氣怒瞪他們,當場縮了縮脖子。
石頭這孩子生氣的樣子還真駭人,原來他也有脾氣,只是一直隱忍沒發作而已。這是兩老被罵後的“心得”。
“呵呵……石頭呀,師父們是有口無心,你可別當真。”沒辦法,惡人人人怕,黑如溝可是識時務的人。
“我叫石拓,不要老是石頭石頭地喊,非常不雅。”石拓的主觀意識逐漸抬頭,懂得爭取應有的“尊重”。
“你本來就是石頭嘛!”黑如溝小聲地咕噥著。
黑如溝心想,當初為了吃現成的狼肉,順便把狼口中的他帶回來,本以為他撐不過三日,沒想到這小子命硬得很,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又繞回來。看他頂聰慧的樣子,自己才隨口取了個石頭的名字。
也不知是石頭天賦異稟還是才智過人,居然想出石拓這個名兒,還對得有模有樣,活像一回事,就連洪姬那位女徒弟的名字,他都有本事取諧音,重新命名。本來那女徒的名字木桶木桶的好叫又好記,他偏弄個筆畫多又難記的穆桐,真不曉得他從哪裡學來認字的本事,真該再一棒敲他看看,也許能把五歲以前的記憶忘得更徹底。
“石頭……呃,拓,咱們可以開動了吧!”白似師實在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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