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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聽銘仙說汝哭了,可是發生了何事?”
續緣愣了下,連忙搖頭否認,說自己只是被風沙迷了眼,才會一直掉淚,讓銘仙誤會了,順道為丟下銘仙自己離開的事情道歉,雖然他們就在不解巖外頭並未走遠,但是總歸他丟下了那個孩子自己走了,有些過意不去。
佛劍看續緣強裝鎮定的表情,也不點破,若是他不想說,自己也不好究根究底的探問別人私事,讓續緣若是有事,可去不解巖找他,便告辭離開了。
目送佛劍離開後,續緣回頭看著那間小小的醫館,滿是苦澀地笑容。當初將醫館開在這兒,就是因為這兒離不解巖比較近,讓他能常去看看佛劍,現如今,又有何意義。眼角的酸澀,讓續緣仰頭望著晴朗無雲的天空,希望能把那不爭氣的眼淚倒流回去,卻是依舊止不住地自眼角滑落。
“如果……續緣不是那麼退縮害怕失去,現在在你身邊的,會不會就是續緣。吾總以為,你是得道高僧,不會被情愛所擾,所以從不貪心地要求更多,只要能常常見你,便也夠了,現下看來,那只是吾給自己的懦弱尋找逃避的藉口罷了。哈,吾這可笑的堅持,自作多情的守候和陪伴,是否一直都是個笑話。”
暗自神傷的自語,這天,自是不懂的,而身後又折返的人,卻是懂了。
佛劍本是準備去三分春色探望劍子的,想著劍子已經懷孕,是不是該給他帶點補氣安胎的藥,總歸續緣也是大夫,順道而已,雖然三分春色定是不會缺少這些的,但是這是他作為好友的心意,自是不可少的,於是他又回來了,卻是見那孤獨寂寥的背影,望天自語。
他從不知,那個常來不解巖的人兒,是帶著那樣的感情,卻從不表現出來,像個普通的晚輩,進退得宜。或許他已經表現得很明顯,只是自己從未發覺而已。是,若只是普通的晚輩,何須常來拜訪,送飯送藥,連他帶血的衣裳都帶回去幫忙洗了,那刀劍所劃的口子都是補得整整齊齊。現下武林太平,他那些傷,也多是和那倆損友切磋所致,皮肉小傷,從不放在心上,倒是那人總說自己是大夫,見不得人受傷,非得給他上藥。
或許是和那腹黑老道一起佔龍宿的便宜佔慣了,竟是對這一切毫無所覺。
佛劍有愧疚,有歉意,卻是沒有回應,轉身悄然離開了,彷彿從沒有來過。
正如續緣所說,他是出家人,不會也不該沾惹那情愛痴纏,現下他或許是因為銘仙誤會了自己什麼,卻是將錯就錯,讓他斷了這念想也是好的。想必,他以後也不會再去不解巖了吧。
佛劍忽略了自己心中小小的失落,突然又想起了圓兒,是否他,真能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淡然無情,不染七情六慾。
作者有話要說:
☆、卷十二
【卷十二】
佛劍動身前往三分春/色,已是好多天後了。
他只是想確定一件事,確定那人是否已經放下,不再來這不解巖。然後那許多天裡,不解巖都是清冷的,無人來訪。佛劍鬆了口氣,卻是忽略了自己心中的那一絲悵然失落,當他路過那間已經關閉無人的醫館時,也認為自己,僅僅只是路過。
佛劍來到三分春/色的時候,劍子正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對著一桌子補氣養血調理安胎的藥膳食補,覺得自己就算不被補死,也會給撐死。自從知道他懷孕後,那華麗無雙的儒門龍首大人丟著公事不管,每天除了盯著他,便是在廚房裡倒騰,毫無君子遠庖的想法,每頓都給他倒騰出一桌子的飯菜,好吃是不錯,可也得吃得下,劍子覺得他這不是在給他補身,絕對是餵豬來的,那廝絕對是在報復自己瞞著他懷孕這事。
見到佛劍來了,劍子忙是拉他坐下吃飯,還不等佛劍開口拒絕,碗裡就被堆了一座小山,一邊那份外熱情的劍子仙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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