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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認錯爹了。
對於沒有證據的事情,梵天自也不會只靠猜測來妄下斷言。他跟佛劍說了銘仙的來歷以及他一直以來表現出的種種跡象,總歸,是跟他和龍宿都脫不了干係的。想那銘仙當初說的腦海中的豆豆,也定是佛劍無疑了。可是,佛劍又確實不曾見過銘仙,那麼會不會是佛劍去找龍宿的時候,那孩子曾經躲在什麼地方見過。至於為何要叫佛劍爹爹,兩人卻是依舊毫無頭緒的。
“或許,吾該去詢問下劍子。”
“不可!此事萬萬不可讓劍子知曉。”
“為何?”
“看來汝還不知?劍子懷孕了!”
劍子懷孕之事,佛劍確是不知的,他近些日子都在不解巖,還未去過三分春色和那兩個損友一聚,倒是半個月前劍子曾來找過他,說些不著邊際的話,而後還跟他聊起了圓兒。圓兒身亡後,一直是他不可願多言的傷痛,若非提起的人是劍子,他定是不會多說的。那天他們說了很多,對於圓兒,他有愧疚,有不捨,有思念,有執著,他可以為了那孩子入修羅,受酷刑,卻是仍舊換不回那小小身影,喚自己一聲爹親。天人永隔的痛,是他心上抹不去的一道傷痕。
那時劍子還笑言,若他以後有了孩子,定是會認他做義父的。佛劍那時候也只當是安慰的玩笑話,不曾多想,現下聽梵天說起劍子的情況,卻是瞭然了他那天的怪異,話題全圍繞著孩子。
若那銘仙真是和龍宿有何瓜葛,依劍子如今的情況,確實是得瞞著。不過不找劍子,定也是得單獨跟龍宿一談的,他與劍子在一起的時間,遠超十五年了,那麼這個孩子若真是他的,那他便是做了背叛劍子的事情,如若為真,佛牒定不會留情。
銘仙是一個人回到不解巖的,他說續緣哥哥眼睛裡流水了,看起來好傷心,還拉著梵天問為什麼眼睛裡會有水,為什麼他沒有。
兩人聞銘仙天真的話語,知曉續緣該是哭了,但是又為何會哭,總不會是被銘仙欺負了,抑或是被他人欺負了。佛劍心下有些擔憂,卻不好扔下梵天和銘仙先走。
梵天揉了揉銘仙的頭,問他:“銘兒,你跟續緣哥哥碰到壞人了?”
銘仙搖搖頭。
“那你可是跟續緣哥哥說了什麼?”
銘仙歪頭回想著,續緣哥哥問他是哪裡來的,他不知道,續緣哥哥又問他為何叫佛劍爹爹,他也不知道,續緣哥哥又問他爹爹對他好麼,他說好,爹爹跟姐姐是對他最好的人了。續緣問他姐姐是誰,銘仙答不上來,總歸,他下意識說出來的話,都是毫無記憶可言的,除了拍著腦袋叫疼,什麼都想不起來。
續緣身為大夫,自是看出了銘仙失了記憶,也沒再問他,只是心中已是認定那個姐姐,該和銘仙的母親有關的。一想到佛劍已經心屬他人,連孩子都這麼大了,自己這些年的堅持,又是為了什麼。他顧及他的身份,不願他為難,藏著那不為人知的小小心事,卻是一夕破碎了。止不住的淚水,讓他厭惡自己的懦弱和退縮,頭也不回地走了,只留唯仙不解地看著他遠去的身影,摸了摸自己從來都無淚的雙眼,滿是疑惑地回了不解巖。
窩是失戀噠分割線………
當佛劍來到續緣那間小小的醫館的時候,續緣正魂不守舍有一下沒一下地搗著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直到佛劍開口喚了他一聲,他才反應過來,有些慌亂地打翻了手裡的搗藥罐。
“啊!佛劍前輩,你怎麼來了。抱歉,吾笨手笨腳的,讓您見笑了。”
續緣手忙腳亂地拿起搗藥罐放好,扯了個不甚自在的笑容。
佛劍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過來,總歸是有點在意銘仙說他哭了的事情。那個總是掛著親切笑容,給他送飯送藥洗衣聊天乖巧懂事的孩子,為何突然會哭,又為了什麼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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