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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想讓我提起你的家彥表哥,以後就多準備點好酒,記住了嗎?!”
孫云云懶得理他,拿起酒壺為許家恆和許家彥倒酒,順便聽聽他們在說什麼。阮若詩跳舞之前,他們就總是往某個方向看,不停說悄悄話,像是在討論什麼重要的事情。
許家恆留意到孫云云的注視,趁她靠近倒酒,輕聲問道:“云云,你和你哥的臺詞都記熟了嗎?!待會兒說不定需要你們露面!”
孫云云手一抖,酒倒在了桌子上,匆忙拿來用過的汗巾擦著桌子,故作鎮靜地應道:“嗯,都記熟了,家恆表哥,你放心吧,待會兒要有機會露面,我們知道該怎麼說!”
“好的,那就拜託了!”許家恆微笑地鼓勵她,“別緊張,到時候我和家彥會幫你們的。”
孫云云連連點頭坐回原位,想了遍來之前對好的臺詞,隨即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好,我都記著呢!對了,我得讓我哥少喝點兒,他要是喝多了記不清就糟了!”
阮若詩的舞藝贏得眾人一致好評,阮尚書得意過後,開始新一輪敬酒,這次他首先舉杯敬向各位尚書。
第一百四十二章 仁義慈悲
阮若詩的獨舞使得諸位賓客讚歎不已,席間氣氛頓時熱鬧許多,阮尚書舉杯敬向朝中同僚,一一謝過他們多年來的照顧。
眾所周知,阮尚書一向很會做人,他在朝中為官多年,幾乎未曾樹敵。保持這種成果很不容易,充滿勾心鬥角的朝堂之上,即使你沒想過陷害別人,也難免被人陷害。能夠做到十幾年如一日的官員,要麼他為人膽小怕事習慣做個縮頭烏龜,大家誰也不得罪所以相安無事,要麼他就是擅長明哲保身扮豬吃老虎,表面上跟誰都好,實際上他才是在背後算計的那個人。
顯而易見,阮尚書屬於後者,如若不是許家彥出仕為官,許家至今都不清楚他的底細,只當他是京城那位很有本事的大官,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總能為他們化解危機。這些年來,阮氏就是仗著她大哥為許家解決過幾件棘手事,驕傲蠻橫不可一世,她當自己是為許家貢獻最多的人,許老夫人重用她,許家子孫孝敬她,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阮尚書滿面微笑,帶著一貫的溫和與友善,與同僚們一個個碰杯,不停地說著感激的話。態度恭謹,言語客套,讓人很難挑出他的毛病。朝中同僚雖說彼此不曾深交,能說得上知心話也沒幾個,但也都想給自己多留一條後路,誰家沒有遇到麻煩的時候,多結交一些用得著的朋友總是好的。
刑部尚書歷來是個肥差,手裡握有實權,就不愁沒有油水,刑部平日審理各種案件,有罪沒罪還不是他說了算。雖說有皇上直接任命的監察官,但人少力單,能監察的範圍實在有限。按理說阮尚書能獲得這個職位,必定深得皇上信賴,既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一定要多多奉承才是。
阮家前陣子得罪了曹家,曹丞相在朝堂上處處針對他,私下裡也是見他就沒好氣,曹家的家眷到處散播流言,痛貶阮若詩是喪門星,一時之間鬧得風風雨雨很難收場。後來還是皇上出面制止了這場風波,曹丞相不情不願地接受調解,看在皇上的面上不再找阮尚書的麻煩,但他們兩家的關係至今仍是很僵,恐怕這輩子都很難化凍。這不,阮尚書為女兒慶生,幾乎宴請了京城所有達官貴人,曹丞相不僅人不露面,連份賀禮都懶得送,擺明了不給他面子。
話雖如此,這些官員卻不敢得罪阮尚書,畢竟他們沒有曹丞相的能耐,連堂堂刑部尚書都不放在眼裡。阮尚書想借這個機會為愛女挽回聲勢,他們自然得給這個面子。尤其是親眼目睹了阮若詩仙子般的舞姿,更是出自真心誇獎稱讚,再也沒有一丁點兒的勉強敷衍。有些官員已經開始打算為自家兒子求親,這麼優秀的媳婦兒就算之前傳過流言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更何況親家還是如此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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